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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对妈妈抱有不轨之心的我 > 第25章 我的鸡巴套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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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乡下之旅远比我想象的要充实得多,国庆黄金周的后面几天,我都找着法子把妈妈拉出去做爱。
白天,外公外婆忙着准备饭菜的时候,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把妈妈拽到各种隐秘的角落,扒开她的居家裤,掰开她湿漉漉的肥逼,狠狠地操弄她。
就比如洋房后面的工具库里,那个仓库里堆满了农具,灰尘在阳光里飘浮。
我就把妈妈推进去,反手锁上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按在旧木桌上,扒下宽松的居家裤。
“你疯了吗?万一他们回来——”那个时候妈妈惊慌地推拒,可我已经掐着她的丰臀,粗硬的肉棒抵在她湿滑的蜜穴口,猛地一顶,整根没入。
“唔!”妈妈咬着唇,手指死死抓着木桌边缘,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在单薄的居家服里晃动,乳尖早已硬挺。
我一边猛干,一边揉捏她饱满的肥奶,指尖掐着乳尖,逼得她浑身发颤。
“小声点,妈,外面会听见的……”我恶意地放慢抽插,让龟头在她敏感的宫颈口研磨,妈妈就立刻绷紧大腿,蜜穴一阵紧缩,淫水顺着我的鸡巴往下流。
“不行……要去了……”干到最后,妈妈会带着哭腔的呜咽,而我就趁机加快速度,狠狠撞进她深处,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子宫里。
还有些时候,是在田里。
高高的玉米杆形成天然的屏障,我把妈妈推倒在松软的泥地上,她羞耻地捂住嘴,生怕被人发现。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很,我刚扒下她的内裤,手指一探,肥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骚?怕被人看见还流这么多水?”我低笑着,掰开她雪白的大屁股,粗黑的肉棒对准穴口,猛地贯穿到底。
“啊!轻点……”妈妈仰着头,长发散在泥土上,那对吊钟乳随着我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玉米叶沙沙作响,仿佛随时会有人拨开杆子发现我们,可越是危险,妈妈夹得越紧,蜜穴像活物一样吮吸着我的鸡巴,逼得我射了一次又一次。
最让我兴奋的,是小时候常被妈妈教训的秘密基地。
那是个堆满旧家具的废弃小屋,以前我贪玩不回家,妈妈就会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按在旧沙发上打屁股。可现在?角色彻底颠倒了。
我把妈妈推倒在那个熟悉的旧沙发上,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雪白的丰臀高高翘起,我'啪'地一巴掌扇上去,臀肉立刻泛起绯红的掌印。
“以前不是挺凶的吗?嗯?”我掐着她的细腰,龟头抵在湿淋淋的穴口,猛地一顶到底,“现在怎么只会夹着儿子鸡巴发抖了?”
妈妈羞耻地把脸埋进沙发,可她的肥逼却热情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越干越狠,最后掐着她的屁股,把精液全灌进她子宫深处。
妈妈浑身瘫软,蜜穴还在微微抽搐,精液顺着她红肿的阴唇往外流。而我则附身压着妈妈,在妈妈白皙的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我的标记。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回到城里后,我满脑子都是乡下那些刺激的偷情回忆——那种要在意四周,深怕被人看见的刺激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因此回到家中后,我也尝尝寻找这种刺激,就比如周末在家的时候,我会一把将正在收拾茶几的妈妈按倒在沙发上,妈妈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立刻就会从居家服的领口弹出来。
我三两下扒光她的下装,将粗黑的鸡巴对准还在滴水的蜜穴就是一捅到底。
“唔!”妈妈会仰着脖子呻吟,又赶紧捂住嘴。那对吊钟乳随着我的抽插剧烈晃动,乳晕上还留着我早上啃咬的牙印。
干到兴头上,我故意用龟头磨蹭妈妈的子宫口,看着妈妈颤抖着求饶的样子,再把精液全射进她子宫深处。
趁着妈妈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发抖时,我坏笑着让她去拿快递,伸手拍打她泛红的丰臀,只给妈妈留了件宽大的T恤。
下摆勉强遮住她湿漉漉的肥逼,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半边雪白的大屁股。
“求你了…让妈妈穿条内裤…”妈妈会带着哭腔哀求,手指死死拽着衣摆,可这样的动作又保不住上半身,雪白的乳肉从领口溢出大半。
“就这样去。”我捏着她肥硕的奶子,还故意把领口往两边扯。
等到妈妈红着脸走到门口时,那对木瓜奶几乎要弹出来,粉色乳晕上的吻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门口的快递小哥眼睛都看直了,签收单差点掉在地上。
我站在玄关阴影里,看着妈妈羞耻地夹紧大腿,却止不住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滴。
等快递员魂不守舍地离开,我立刻把妈妈按在防盗门上,肉棒再次插进还在流精液的肥逼。
“妈妈,你说快递小哥会不会想着你的样子打飞机?”我咬着妈妈的耳垂猛干,感受着她蜜穴的阵阵紧缩。
妈妈只能把脸埋在门板上呜咽,肥臀随着撞击泛起淫荡的肉浪。
又或者,在饭后逛街的时候。
我给妈妈套了件及膝风衣,里面却什么都不让穿。
我把跳蛋塞进她湿滑的蜜穴,用胶带固定住开关。
“妈妈千万不要让那个掉出来哦。”我嬉笑地掐着她的大奶子,妈妈只能含着泪点头。
走在商业街上,我时不时调大震动强度。
妈妈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双腿直打颤。
风衣下摆随着步伐晃动。
路过人群投来的目光让妈妈的蜜穴绞得更紧了,跳蛋都被挤得移位。
“不…不行了…”妈妈会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呜咽着高潮。我则坏笑着搂住她发软的腰肢,继续往前走。
等到我们来到无人的小公园,我抱着妈妈坐上秋千,扒开风衣就插进还在痉挛的肥逼。
“叫大声点,反正没人。”我抓着秋千链条猛干,妈妈的两团白腻的肥奶就在月光下上下抛动。
最后射精时,我故意把秋千荡到最高处,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子宫深处。
回家路上,妈妈连高跟鞋都不知道丢甩哪里去了,只能光着脚趴在我背上,而我则把着妈妈的肥臀带妈妈回家,边走边揉捏妈妈手感极佳的臀肉,盘算着下次要怎么玩坏妈妈。
时间来到十一月中,秋意渐浓,天气逐渐了冷了下来,我那股想找刺激感的新鲜劲也随着气温逐渐冷却下来。
某一日晚上,我和妈妈坐在餐桌前吃晚饭,餐厅的灯光暖黄,照在妈妈脸上,却衬得她神色有些恍惚。
她手里的筷子夹着菜,却迟迟没送进嘴里,目光像是透过碗,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妈?”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妈妈像是突然回神,抬头冲我笑了笑:“嗯?怎么了?”
可那笑容太勉强,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我皱了皱眉,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妈妈向来倔强,如果她不想说,我追问也没用。
晚饭后,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手掌习惯性地复上她柔软的肥奶,轻轻揉捏。
以往这时候,妈妈要么会红着脸拍开我的手,要么会半推半就地靠在我怀里,可今天,她只是静静地坐着,连身体都没什么反应。
“妈,你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又问了一次,这次语气更认真了些。
妈妈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没事。”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收回了作乱的手,转而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让她靠在我怀里。
电视里的电视剧刚好播完,进入广告时间。屏幕里,一对新人穿着婚纱礼服,在教堂里交换戒指,画面唯美浪漫。
我忽然想起国庆时参加小阿姨婚礼的场景,她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衬得整个人明艳动人。
“妈,你结婚的时候,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我随口问道。
妈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随后轻声回答:“西式的。”
“哦……”我点点头,又问,“那妈当时穿的是白色婚纱咯?”
妈妈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笑容:“怎么,想看妈妈穿婚纱的样子?”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妈妈穿着婚纱的模样——她饱满的身材被洁白的蕾丝包裹,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的丰臀,长长的裙摆拖地,整个人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光是想象,我就忍不住喉咙发紧,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让妈妈的后背完全贴在我胸膛上。
“想看。”我声音低哑,嘴唇蹭着她的脖颈,呼吸灼热。
妈妈被我蹭得有些痒,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改天我们去婚纱主题公园,我穿……”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微微一滞,随即改口:“不对,我当时的婚纱是买下来的,不是租的……”
我呼吸一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不是代表……”
妈妈没好气地拍了下我的大腿:“别想太多,我都忘了放哪儿了,估计得找一找。”
我兴奋地凑上去,用力亲了亲她的嘴唇:“没关系,我帮妈妈一起找!”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默许了我的请求。
根据妈妈的回忆,那件婚纱应该就藏在杂物间的某个角落。
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过季的被褥和衣物,我们翻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
妈妈让我搬来角落里的折叠梯,她打算爬到杂物间的高层翻翻看。
折叠椅大概半人高,妈妈爬上去后,我便在下面扶着梯子。
“小心点。”我扶着梯子两边的把柄,视线却不自觉地黏在了妈妈撅起的丰臀上。
居家裤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完美的桃形曲线,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微微颤动。
我喉结滚动,突然将整张脸埋进那两团软肉之间,鼻尖隔着布料抵最深处。
“呀!”妈妈浑身一颤,梯子剧烈晃动,她不小心将一个布包从高处弄掉砸落在了地上。
她回头时,我正贪婪地深嗅着少妇特有的雌香,温热的鼻息透过两层布料灼烧着妈妈的蜜穴。
妈妈羞恼地拍打我的后脑勺,却止不住臀肉在我脸上的弹软触感。
“别闹…嗯…”她尾音发颤,因为我突然用鼻梁顶开臀缝,在会阴处来回磨蹭,这个位置距离妈妈的肥逼就隔着两层布料,我能感觉到鼻尖传来的柔软触感,那股混合着淡淡腥甜的体香愈发浓郁,我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直到察觉妈妈夹紧的双腿开始发抖,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妈妈眼尾泛红地瞪我,她别过头去不想搭理我,却在转身时突然轻呼:“找到了!”
原来刚才的混乱让遮挡的布袋滑落,露出底下尘封的皮箱。
我们迫不及待地将皮箱搬到客厅。
掀开盖子的瞬间,真空保存的白色衣物袋映入眼帘,底下还压着个丝绒小盒。
妈妈指尖微颤地打开盒子——那是她的结婚钻戒。
妈妈望着戒指微微出神的模样让我胸口发闷,我明白妈妈是想到了在国外出轨并且已经重组家庭的爸爸,妈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落,我立刻从背后环住妈妈的细腰,然后把脑袋凑过去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并不像是平日里做爱时带着情欲的深吻,而是轻柔地厮磨,像真正的恋人般交换着温存。
分开时我抵着妈妈的额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妈妈低语:“现在,我才是妈妈的小老公…”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角,“妈妈不许再想其他男人。”
“嗯…”妈妈突然绽开笑容,眼波流转间竟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撒娇似的说着,“好的,老公~”
这声称呼让我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妈妈这句话展现出的杀伤力太强,比喊我宝贝或者宝宝时更加厉害,极大满足了我的占有欲。
我箍着她的腰肢原地转圈,裙摆飞扬间她惊喘着搂住我的脖子。当我们再次唇齿相贴时,我故意磨蹭她的下唇:“老婆真乖…”
妈妈耳尖通红地任我索取,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应和着我的调情。
她臀缝间还残留着爱液的粘湿,而此刻我们交握的指间,那枚本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婚戒正闪着冰冷的光。
我们温存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注意力转向那件被真空保存的婚纱。
当我拆开密封袋时,雪白的婚纱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细腻的缎面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是一件经典的抹胸式婚纱,上半身缀满精致的蕾丝刺绣,腰际点缀着碎钻,下摆是层层叠叠的白纱,最外层还覆盖着一层轻盈的薄纱。
“来,老婆试试看。”我抖开婚纱,手指故意在妈妈敏感的腰线上流连。
妈妈脸颊绯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不知道还穿不穿得下…”她转身想回卧室更衣,却被我一把拽住手腕。
我唰地拉上客厅所有窗帘,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还有什么好藏的?”
妈妈咬着下唇瞪我,最终还是颤抖着解开居家服纽扣。
妈妈在家里一向都是不穿胸罩的,因为妈妈的奶子太大,穿胸罩会勒的很难受,所以随着上衣滑落,那对白腻的G杯肥奶直接就弹跳而出,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这对被儿子日夜把玩的木瓜奶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乳晕周围还残留着我昨晚啃咬的齿痕。
视线顺着那对晃动的吊钟乳往下,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纤细腰肢,这截细腰与上围的豪乳形成强烈反差,却在腰臀连接处又划出丰满的弧度。
这样极致的葫芦形身材——巨乳、细腰、肥臀的组合,简直就是为了满足最下流的幻想而生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每次看到这具熟透的肉体的冲击感,都会让我的呼吸变得粗重。
此刻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有些羞赧地用手臂遮挡胸部,却不知这个动作反而让乳肉从臂弯间溢出更多。
我的视线死死黏在那对晃动的吊钟乳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手指不受控制地已经捏了上去。
“别闹…还没换好呢…”妈妈娇嗔着拍开我袭向乳尖的手,却止不住乳晕在我指尖的撩拨下泛起更深的粉红。
我嘿嘿傻笑着,也很期待妈妈换上婚纱的样子,但是手指还是又摸上那粒挺立的乳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
妈妈轻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G杯巨乳随之荡出淫靡的乳浪。
“别…别闹了…”妈妈的声音带着颤抖,却还是顺从地弯下腰,慢慢将居家长裙褪下。随着裙摆滑落,一条深紫色的蕾丝丁字裤暴露在空气中。
细窄的布料深深勒进肥厚的阴唇里,根本包不住她饱满的蜜穴。前端的布料已经被爱液浸透,变成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穴肉。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裤裆里的肉棒跳动了一下。
丁字裤的设计简直完美——后面只有一根细绳深深勒进臀缝,前面窄得可怜的布料只要用指尖轻轻一勾,就能露出湿漉漉的穴口。
“真骚…”我沙哑地低语,手指抚上那处湿热。
指腹刚碰到丁字裤前端,就感受到一阵温热潮湿的触感。
妈妈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却止不住蜜穴又吐出一股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我们都很清楚,这条内裤存在的意义,就是方便儿子随时能插进母亲的骚穴里。
大概是我的眼神格外炙热的关系。妈妈被我盯得有些浑身发烫,纤长的手指颤抖着勾住丁字裤两侧的细绳。
那两根细得可怜的带子深深勒进她丰腴的臀肉里,随着她拉扯的动作,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两道淫靡的红痕。
“嗯…”妈妈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早已湿润的布料从她饱满的肥逼上缓缓剥离。
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肥逼终于重见天日,粉嫩的穴肉因为突然接触空气而微微收缩,吐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那黏稠的晶莹液体随着布料的剥离在半空中拉出一道银丝,最后'啪'地一声断裂,滴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裤裆里的肉棒胀得发疼。
妈妈身上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味道让我头晕目眩,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倒在地,用鸡巴狠狠捅进这个湿漉漉的肉洞。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必须等这道'大餐'完全上桌——我要看着妈妈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却在我面前露出骚穴,那才够完美。
婚纱是组合式的设计,全部换上非常麻烦,所以妈妈只穿上了婚纱的主体部位,我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把玩着她那对沉甸甸的G杯肥奶。
指尖陷入乳肉的触感让我想起这些天来的“辛勤耕耘”——每晚揉捏到发红的乳尖,吮吸到肿胀的乳晕,还有那些射在乳沟里的浓精,都让这对原本就丰满的奶子变得更加硕大。
“轻点…要被你揉坏了…”妈妈咬着下唇嗔怪道,却配合地挺起胸膛。
妈妈的身材果然和结婚时变化颇大,虽然腰还没什么变化,但是胸部和屁股都丰满了好多,我把婚纱的抹胸部分往她身上套,原本设计的胸垫阻碍着乳肉的塞入,只能将胸垫暂且拆下,妈妈这对豪乳,尺寸早就超出了当年婚纱的容纳范围。
乳肉从蕾丝花边里溢出来,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晕。
“吸气…再吸…”我贴在她耳边命令,双手趁机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拉链艰难地向上移动,每前进一寸都能听到布料被撑开的“吱呀”声,妈妈憋得脸颊通红,胸前那对巨乳被勒得几乎要爆出来。
“都怪你…天天…嗯…玩这里…”妈妈羞恼地瞪着我,这个表情却让她更显诱人。
确实,这对吊钟乳能长到这种夸张的尺寸,全靠我这段时间'精心灌溉'的功劳。
当拉链终于拉到顶端时,妈妈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却不想这个动作让胸前的乳肉又往外溢了几分。
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溢出的乳肉。这件婚纱,很快就会被儿子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吧…
婚纱的裙摆是分层组合的设计,除了超长的拖地白裙以外,里面还有两层,一层是垂到膝盖下方的中裙,然后最里面一层是则是超短裙。
我拆掉了端庄的中裙,只留下那层薄得可怜的白色超短裙。轻飘飘的布料随着妈妈的呼吸起伏,每次晃动都会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臀肉。
“这样…太短了…”妈妈不安地并拢双腿,却让超短裙的裙摆又往上缩了一截。
透过半透明的白纱,能清晰看见她饱满的阴阜。
白色吊袜带的扣子深深勒进她的大腿软肉里,在雪肤上压出浅浅的红痕。
最后,我将轻薄的头纱小心翼翼的给妈妈披上,雪白纱巾如雾般垂落,衬得她颈间的肌肤愈发白皙,仿佛纯洁的新娘。
然而,当我后退一步,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杰作时,裤裆里的肉棒瞬间硬得发烫,龟头胀得几乎要顶破内裤。
这哪是什么神圣的婚纱,分明是专为勾引人而设计的淫靡情趣内衣!
妈妈的上半身,婚纱的抹胸前襟被她那对超规格的G杯肥奶撑得岌岌可危,白花花的乳肉从蕾丝边缘溢出。
因为胸垫被拆,薄纱下隐约可见那两圈粉嫩的乳晕,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两粒硬挺的乳尖早已将前襟顶出淫荡的凸点,昭示着妈妈早已被撩拨得动情。
下半身更是色情得令人血脉贲张。
从背后看,那半透明的羽纱轻飘飘地垂下,像是为妈妈肥美的丰臀遮羞的屁帘,但半透明的样子更本遮不住她大屁股的饱满弧度。
从正面看,白色超短裙薄得可怜,堪堪盖住妈妈早已湿润的肥逼,裙摆下那对白皙美腿被白色吊带袜紧紧勒住,袜带深深陷入软肉,勾勒出淫靡的红痕。
我的视线死死锁在她的腿间,清楚地看见两道晶莹的爱液已从妈妈蜜穴深处淌出,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到吊带袜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妈妈这骚货,竟然只是被我盯着,就已经发情到蜜穴流水,湿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妈妈简直像个淫荡的新娘玩偶,我喉结滚动,鸡巴在裤子里跳动着,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身伪装成纯洁的婚纱撕碎,把胀痛的肉棒狠狠捅进妈妈那湿漉漉的肥逼里。
我飞快地褪去衣物,胯下粗长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疼,龟头胀得紫红,笔直地指向穿着婚纱的妈妈。
客厅里,淫靡的少妇新娘与精壮的青年赤裸相对,四目交缠,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上瘾的背德气息,母子乱伦的禁忌快感如电流般在彼此间流窜。
我没有立刻扑上去,这些日子早已将妈妈这具熟透的色情肉体翻来覆去地亵玩无数次,所以还能保持理智。
我压住那股要将她按倒猛干的冲动,缓缓走到妈妈身侧,轻轻挽起她柔若无骨的手臂,像是携着新娘散步般,带着这具被婚纱包裹的淫荡人偶在客厅里慢绕。
每迈出一步,我和妈妈的呼吸便急促一分,到了最后,彼此的喘息已粗重得仿佛要将空气点燃。
妈妈湿润的眼眸死死锁在我的肉棒上,那根粗硕的鸡巴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龟头渗出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淫光。
她咬着下唇,羞耻与情欲在她脸上交织,却倔强地不肯开口求欢。
而我的手早已顺着她脊背的曲线滑下,探进那肥美丰臀的臀缝,指尖精准地挤入她湿热不堪的肥逼。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妈妈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黏稠的爱液裹满我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淫水,顺着她的大屁股淌到白纱裙摆上。
妈妈白腻的豪乳在婚纱的紧缚下剧烈起伏,肥奶几乎要从蕾丝边缘爆出。
这具曾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丰满胴体,如今却在象征纯洁的婚纱下,被亲生儿子肆意玩弄。
妈妈的肥逼在我的指奸下不住收缩,淫水滴答落在地板上,她挽着我的手臂,像是真正的妻子般依偎,却又在每一步中泄露出她作为母亲的羞耻与沉沦。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一旁被随意丢弃的裤兜里翻出手机,点开音乐,婚礼进行曲的旋律顿时从手机中流淌而出,庄严的音符在客厅里回荡,而我重新挽起妈妈的手臂。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雪白的头纱垂落,遮不住她脸颊上羞耻与情欲交织的红晕。
这次,我没有绕圈,而是径直带着她走向主卧。
妈妈低垂着眼,裙摆轻晃,肥美的丰臀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蜜穴早已将婚纱的蕾丝浸透,淫水顺着吊带袜流淌,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痕。
主卧的房门越来越近,像是通往禁忌的最后一道闸门。我带着妈妈跨过门槛,脚尖一勾,“咚”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洒在妈妈的婚纱上,雪白的抹胸被她那对G杯肥奶撑得岌岌可危,白花花的乳肉从蕾丝边缘溢出,粉嫩的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勾得我胯下肉棒硬得发疼。
我与妈妈面对面站着,双手紧握她柔软的掌心,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冰冷的婚戒。
空气中弥漫着母子乱伦的背德气息,我故意压低嗓音,模仿婚礼司仪的庄重语气:“萧玥,你是否愿意嫁给肖小雨为妻?无论贫穷或富裕,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愿毫无保留地爱他、尊重他、陪伴他,对他忠诚,直到生命尽头?”
妈妈的眼眸湿润,脸颊红得仿佛要滴血,她咬着下唇,低声呢喃:“我愿意……”那声音娇怯而羞涩,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沉沦。
我喉结滚动,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语气骤然变得下流:“那你是否愿意,无论何时何地,都为儿子掰开这骚肥逼,当他的鸡巴套子,帮他泄欲,做肖小雨的淫荡辣妈熟妻?”
这话如重锤砸在妈妈心头,她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湿润的眼眸里羞耻与情欲交织,丰满的肥奶在婚纱的紧缚下剧烈起伏。
半晌,她才颤抖着开口,声音细若蚊吟:“我……愿意……”
这句带着羞耻的承诺让我血脉贲张,胯下粗长的鸡巴跳动着,龟头渗出黏液,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按倒猛干。
可还没等我动作,妈妈忽然缓缓跪在我身前,头纱轻晃,雪白的羽纱铺散在地,宛如一朵盛开的淫花。
她湿润的眼眸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红唇微张,温柔地将我胀痛的肉棒一点点吞下。
带着头纱的淫荡妈妈为儿子口交,这画面比平日里她给我舔弄时更加刺激。
她的舌尖灵活地扫过龟头,湿滑的口腔裹住粗长的鸡巴,喉咙深处传来紧窄的挤压感。
我低头看着她,粗硕的肉棒慢慢消失在妈妈的红唇间,头纱随着她的吞吐轻晃,婚纱的抹胸被肥奶撑得几乎要裂开,淫靡的画面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妈妈的喉咙温柔地夹弄着龟头,又吐出肉棒,用小舌挑逗着马眼,黏稠的唾液混合着我的前列腺液,在她嘴角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反复吞吐了十余次,湿漉漉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我双腿肌肉紧绷,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泛红的眸子挑逗地瞥了我一眼,忽然加速吞吐,纤手还抚上我的卵蛋,舌尖快速扫动鸡巴,发出阵阵“咕啾咕啾”的淫声。
我呼吸粗重,喉咙里挤出低吼,在射精前一秒猛地伸手抓住她的头纱,双手按住她脑后,将粗长的鸡巴狠狠顶入她喉咙深处。
“老婆,全射给你!”我沙哑地低喊,抵着她紧窄的喉咙爆射而出。
妈妈轻拍我的大腿,似是抗议,可我紧扣着她不放,浓稠的精液一波波喷涌,直灌进她喉咙深处。
许久,我才松开手。
妈妈眼角含泪,脸颊因窒息而泛起潮红,嘴角溢出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淌在她婚纱抹胸露出的白腻肥奶上,乳沟间一片狼藉。
她喘息着张开嘴,给我看满溢的白浊液体,舌尖轻动,妩媚地将浓精尽数吞下。
那双湿润的眼波里,羞耻、情欲与对儿子的臣服交织,宛如一个彻底沉沦的淫荡新娘。
我弯下腰,喘着粗气将还跪在地上的妈妈打横抱起,在妈妈的惊呼中,我猛地将她抛到大床上,柔软的床垫在她身下微微塌陷,婚纱的羽纱飞扬,露出她肥美的大屁股和被淫水浸透的蜜穴。
我飞快爬上床,从正面将妈妈死死压在身下。妈妈的头纱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像朵被揉碎的百合。
我像条发情的公狗,贪婪地啃咬她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紫红的印记,最后停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狠狠吮吸。
“轻…轻点…”妈妈带着哭腔的哀求让我更加兴奋。
我双手绕到她背后,粗暴地扯下婚纱拉链。随着'嗤啦'一声,那对沉甸甸的G杯木瓜奶顿时弹跳而出,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我一把扯下抹胸,一把露出那对我日夜把玩的肥奶。
另一只手撩起婚纱那层薄得可怜的超短裙,指尖精准地探入她湿热不堪的肥逼,黏稠的淫水瞬间裹满我的手指,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卧室里格外清晰。
“啊!慢…慢点…”妈妈浑身一颤,蜜穴里的嫩肉绞紧我的手指。
黏稠的淫水顺着我的手腕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水痕。
她的肥臀不安地扭动,却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婚纱的头纱被她胡乱抓握,纤细的手指在上面留下道道褶皱。
我像个没断奶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奶子。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那粒肿胀的乳头。
身下的妈妈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两条裹着白色吊带袜的美腿无意识地夹紧我的腰。
她的肥逼在我手指的抽插下不断收缩,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把婚纱下摆都浸得透明。
“老婆你怎么这么骚,水这么多…”我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故意在她蜜穴里快速抽插。
妈妈红着脸别过头去,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侵犯。她胸前那对木瓜奶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乳尖在我的舔弄下变得更加硬挺。
妈妈的双腿越夹越紧,白色吊带袜的蕾丝边深深勒进她丰腴的大腿肉里,勒出一道道淫靡的红痕。
“不要…要去了…”妈妈带着哭腔的求饶让我更加兴奋。我一只手狠狠掐着妈妈的奶头往外拉,同一只手则在她蜜穴里狠狠一抠——
“啊!”妈妈浑身剧烈颤抖,蜜穴里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这骚货居然潮喷了!
淫液浇得我满手都是。
她的肥臀痉挛着抬起,婚纱的下摆完全被爱液浸透,湿漉漉地黏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妈妈的脸上满是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红晕。
妈妈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
那对白腻的豪乳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单手握住自己粗长的肉棒,龟头沾满黏腻的前液,在妈妈湿漉漉的肥逼外来回磨蹭。
“嗯…别…别这样…”妈妈咬着下唇轻哼,蜜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我用龟头轻轻拨开她肥厚的阴唇,故意在最敏感的阴蒂上画着圈。妈妈的大腿猛地绷紧,白色吊带袜的蕾丝边深深勒进她丰腴的软肉里。
“快点…插进来…”妈妈红着脸小声哀求,湿润的眼眸里盈满情欲。
我坏心眼地装作没听清,龟头继续在她湿热的穴口打转:“嗯?要插到哪里去?”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皱巴巴的床单。她的肥臀不安地扭动,蜜穴里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把我的龟头都染得湿漉漉的。
“快…快用大鸡巴…插进小穴里…”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细若蚊吟。
我依然不紧不慢地用龟头拨弄她敏感的阴唇,看着她难耐的样子,故意追问:“老婆你叫我什么?”
妈妈眼眶含泪地望向我,红唇微微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我的…亲亲小老公…”她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抖,“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插进你熟妻老婆的骚穴里…”
这句话像导火索般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低吼一声,粗壮的肉棒对准她湿热的蜜穴猛地捅入。
妈妈'啊'地惊叫出声,婚纱的头纱随着剧烈的动作滑落。她丰满的娇躯被我顶得向上窜了窜,那对木瓜奶在空中划出淫荡的乳浪。
“好…好深…”妈妈带着哭腔呻吟,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
我的肉棒被她湿热的肥逼完全吞没,内壁的嫩肉像有生命般紧紧裹住我的鸡巴。
黏稠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处不断溢出。
我开始用力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妈妈花心最深处。她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晃动,手指无助地抓着我的后背,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荡,完全沉浸在儿子给予的快感中。
我双手死死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蜜穴里疯狂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肥臀剧烈晃动。
“啪!啪!啪!”
阴囊不断拍打在妈妈湿漉漉的肥逼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她蜜穴里溢出的爱液被我们激烈的交合搅打成白腻的泡沫,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啊…太…太深了…”妈妈带着哭腔的呻吟刺激着我的耳膜。
她的蜜穴像有生命般紧紧裹着我的肉棒,内壁的嫩肉不断蠕动,像是要把我每一寸都吃进去。
我掐着她腰肢的手指越发用力,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指痕。
在即将射精的瞬间,我猛地捏住妈妈挺立的乳头狠狠一扯。
她哭腔地惊叫出声,蜜穴却条件反射般剧烈收缩,把我的肉棒绞得更紧。
我低吼着将龟头顶进她子宫口,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她体内。
“咕…咕…”
能听见精液注入时发出的黏腻声响。
妈妈浑身颤抖着达到高潮,蜜穴里的嫩肉不断痉挛,像张小嘴般吮吸着我的龟头。
她的肥臀无意识地抬起,迎合着我最后的几下深顶,让精液能灌得更深。
我喘着粗气俯视着身下的妈妈——她的婚纱凌乱不堪,雪白的头纱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那对白腻的肥奶上满是吻痕和指印。
我们交合处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溢出,顺着她微微抽搐的大腿往下流,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妈妈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地喘着气,红唇微微张合间吐出温热的气息。
我搂着她汗湿的娇躯,能感受到她子宫里还残留着我刚射入的浓精在缓缓流动。
她靠在我耳边,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轻声道:“老公…好暖和…”声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
我坏心眼地用嘴唇磨蹭她的红唇,不是深吻,而是故意将口水涂抹在她精致的唇瓣和泛红的脸颊上。
妈妈羞恼地瞪我一眼,粉舌刚探出想反击,就被我精准地含住。
我们湿滑的舌头在唇齿间淫乱地纠缠,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晶莹的口水从我们交合的唇角滑落,滴在妈妈雪白的乳肉上。
即便刚射过精,插在妈妈蜜穴里的肉棒依然硬得像铁。
我抱着她温存时,能清晰感受到她湿热的内壁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像是舍不得它离开。
我双手突然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身就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妈妈呜咽一声,被迫撅起那对肥美的丰臀。
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我的手痕,中间还夹着我沾满精液和爱液的粗长肉棒。
她纤细的腰肢与夸张的臀线形成完美的S型曲线,那对G杯吊钟乳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淫荡的乳浪。
我迫不及待地掐住她晃动的肥臀,腰身一挺再次整根没入。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像挤牛奶般狠狠揉捏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
指尖陷入乳肉的触感让我着迷,乳尖在我掌心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啊…轻点…”妈妈的求饶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沙哑地低语:“老婆…这次一定要让你怀孕…”说着故意磨蹭着她敏感的子宫口。
“怀…”妈妈浑身一颤,蜜穴突然剧烈收缩,绞得我差点当场缴械。
她丰腴的臀肉不自觉地夹紧,像是被这两个字刺激得更加敏感。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又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浇在我的龟头上,烫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对,就是要让妈妈的子宫里装满我的种…”我喘着粗气加快抽插的节奏,双手变本加厉地揉搓她晃动的肥奶。
妈妈的头纱早已脱落在边上,婚纱的抹胸半挂在手肘处,整个人看起来既圣洁又淫荡。
将近数十下又深又猛的撞击,妈妈终于支撑不住了,上半身彻底瘫软在床上,只剩下那对雪白的丰臀还被我死死掐在手里,被迫保持着撅起的淫荡姿势。
我喘着粗气俯身压在她汗湿的背上,胯下的肉棒依然不知疲倦地在她湿热的肥逼里疯狂抽插。
我们交合的姿势活像两条发情的野狗,我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好老婆,全都射给你…”我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吼,突然一个深顶将龟头死死抵在她颤抖的子宫口。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她体内,浓稠的白浊甚至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里溢出来,顺着她微微抽搐的大腿往下流。
射精后的我脱力地瘫坐在床上,硬挺的肉棒'啵'的一声从妈妈泥泞的蜜穴里滑出。
她的大屁股顿时失去支撑,像果冻般剧烈颤抖了几下,突然'噗嗤'一声喷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妈妈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歪倒在凌乱的床单上,轻薄的羽纱下摆完全被各种体液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还在痉挛的大腿上。
我喘着粗气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妈妈雪白的臀肉上满是我掐出的红痕,粉嫩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正缓缓吐出白浊的精液。
她胸前那对木瓜奶被压扁在床上,散乱的黑发黏在她潮红的脸上,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口水痕迹。
“哈啊…哈啊…”妈妈虚弱地喘息着,蜜穴时不时抽搐一下,又挤出一小股混合液体。
她的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连续的高潮掏空了力气。
我伸手拨开黏在她臀缝上的婚纱下摆,看见她红肿的阴唇间还在微微开合,像朵被蹂躏过度的娇花。
我花了点时间平复急促的呼吸,手指把玩着半软的肉棒,让它在妈妈湿漉红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
妈妈敏感的嫩肉被这样刺激,立刻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挤出几丝混着白浊的黏液。
很快,疲软的肉棒再次充血勃起,青筋暴起的柱身硬得发烫。
“不…不要了…里面已经…灌满了…”妈妈虚弱地摇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我一把扣住脚踝。
我粗暴地将她翻过来,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顿时像两团水袋般摊开在她胸前,乳尖因为摩擦而充血挺立。
我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毫不留情地将她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几乎压到她脸颊两侧。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肥美的阴户完全暴露,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开合,像是呼唤我进入。我俯视着这片泥泞的狼藉,龟头抵住她颤抖的入口。
“啊!”在我猛然贯入的瞬间,妈妈发出短促的惊叫。
这个姿势让插入变得异常深入,粗长的肉棒像柄利剑般直插到底,耻骨狠狠撞在她湿软的臀肉上。
我借着体重的优势开始疯狂打桩,每一次下落都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她体内。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妈妈被顶得浑身乱颤,雪白的乳肉像波浪般晃动。
她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声喘息。
涣散的瞳孔里盈满泪水,目光失焦地望向虚空。
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我死死压着她的腿根,感受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她子宫深处。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挤尽,我才松开钳制。妈妈的双腿顿时像断线木偶般'啪'地摔在床单上,大腿内侧全是黏腻的体液。
她的小腹明显隆起,被灌满的子宫沉甸甸地坠着。
当肉棒抽离时,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突然'噗'地喷出一股混合液体,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妈妈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湿漉漉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翕动着,不断吐出白浊的浆液。
卧室里终于陷入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道交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月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妈妈散乱的黑发铺展在枕间,婚纱早已皱得不成样子,半挂在手肘处露出布满吻痕的雪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一小时——寂静中突然又响起黏腻的水声。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手掌拍在丰腴的臀肉上。
“操…怎么还这么紧…”男人沙哑的咒骂混着粗重的喘息。
“呜…饶了…啊…”女人的求饶断断续续,很快就被新一轮的撞击声淹没。
肉体交合的声响越来越急促,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女人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呜咽,像是被顶弄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悄悄偏移,将纠缠的身影拉长投在墙上。
男人的脊背绷出笔直的线条,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
身下的女人像破败的人偶般瘫软,只有随着撞击微微晃动的雪乳证明她还清醒着。
最后一切归于沉寂,只剩男人的喘息在黑暗中回荡。
凌乱的婚纱下摆垂落床沿,一滴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边缘滴落,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隔日清晨,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斜斜地洒进卧室,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混合着女性荷尔蒙的甜腻与精液的腥膻。
妈妈侧卧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只余那双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还完好地包裹着丰腴的大腿。丝袜的蕾丝边深深勒进腿肉,在肌肤上压出情欲的痕迹。
她胸前那对G罩杯的巨乳上布满浅红色的指痕,乳尖红肿挺立,周围还残留着清晰的牙印。
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颈间,唇角挂着干涸的口水痕迹。
我的手臂仍紧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下体与她保持着连接的状态。
床尾的地板上,被揉皱的婚纱与散落的头纱纠缠在一起,珍珠装饰泛着微光。
妈妈的无名指上,婚戒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闪烁。
她的蜜穴即使在睡梦中仍不时轻轻收缩,仿佛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我半软的鸡巴。
我们的腿间都沾满干涸的体液,大腿内侧凝结着蜿蜒的白浊痕迹。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
当晨风吹动窗帘时,她红肿的穴口又渗出一点混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臀缝缓缓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我率先从睡梦中醒来。
妈妈正侧卧在我身旁,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息间还带着昨夜缠绵的甜腻气息,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心头涌起一阵甜蜜。
刚想翻身,却感觉到下体仍与她紧密相连。经过一夜的休憩,半软的肉棒仍埋在妈妈湿热的蜜穴里,被她微微收缩的媚肉温柔包裹着。
我小心翼翼地往后撤身,龟头刮过她敏感的内壁,惹得睡梦中的妈妈无意识发出一声轻哼:“嗯……”
当鸡巴完全抽离时,她红肿的穴口依旧微微张合,一时无法合拢。
穴肉间还缓缓渗出昨夜残留的白浊,在晨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我低头看着这一幕,疲软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瞬间又充血胀大。
几乎没经过思考,我伸手将妈妈平躺过来。她饱满的巨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色的乳晕周围布满我留下的咬痕和指印。
我俯身压上她柔软的身子,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扶着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缓缓推入。
“唔……”妈妈在睡梦中轻蹙眉头,呼吸变得急促,却仍未醒来。
我放慢动作,一方面是因为后腰传来酸胀的疲惫感,一方面又贪恋她体内温暖的包裹。
低头含住妈妈微肿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撬开齿关,勾着她的小舌缠绵搅动。
松开妈妈的唇时,一缕银丝牵连在我们唇间。我贴到她耳边,沙哑地低语:“老婆,接好了……这是早上的第一发。”
腰胯开始小幅度的挺动,每一下都刻意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当滚烫的精液注入时,妈妈终于从情欲的浪潮中苏醒。她迷蒙地半睁着眼,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怎么……还在做啊……”
我怜爱地搂紧妈妈,手指拨弄着她挺立的乳尖,柔声哄道:“没了没了……都射给老婆了。”
她的子宫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此刻又注入一股新的浓精,小腹明显隆起一道柔软的弧度。
我恋恋不舍地拔出鸡巴,她红肿的穴口终于支撑不住,“啵”地一声溢出白浊的浆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留下新的痕迹。
我恢复点体力后,把妈妈抱到浴室里,一夜激情后,两个人都臭臭的。
晨光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投下朦胧的光晕。
妈妈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温热的水流漫过我们交缠的身体。她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任由我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
“老婆该起来了,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我轻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她沉甸甸的乳肉。
妈妈在我颈窝处蹭了蹭,沙哑地呢喃:“不上了…请假…”声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
我忍不住低笑,顺手从脏衣篓里翻找出妈妈的手机,熟练地解锁屏幕,给班主任编辑请假短信。
发送成功后直接锁屏,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回复。
妈妈对我的自作主张毫无反应,只是往我怀里又缩了缩。
我们在水中相拥良久,直到体力稍稍恢复。
我托着妈妈的臀瓣将她抱起,水珠顺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滚落,浴缸里的水面上漂浮着从我们身上洗下的浊白痕迹。
当沐浴露的泡沫在她身上绽开时,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流连在那对饱经蹂躏的巨乳上。
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格外滑腻,乳尖在我的拨弄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但妈妈依然昏昏欲睡,对我的爱抚毫无反应。
直到我的手掌按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开始轻柔地挤压时,妈妈才猛地一颤:“呜…!”
她终于睁开眼,看着自己红肿的穴口在我按压下不断吐出白浊的液体。
那些浓稠的精液在水中缓缓扩散,像一朵朵绽开的云。
妈妈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眼神闪烁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在水流的遮掩下,妈妈犹豫了很久,终于凑到我耳边轻声道:“老公…其实…我怀孕了。”
“什么?!”我差点从浴缸里跳起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浴室的地砖。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妈妈湿滑的身子搂得更紧:“真的怀上了?”
妈妈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她的表情既羞涩又忐忑,湿润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短暂的震惊过后,喜悦立刻涌上心头。我蹭着她泛红的脸颊追问:“什么时候确认的?”
“应该是…国庆的时候。”妈妈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立刻想起那段疯狂的经历——婚宴后的几天,什么安全措施都没做,只是做了又做。
但随即我又困惑起来:“不是说…是安全期吗?”
“你每次都射这么多…”妈妈无奈地瞪了我一眼,手指无意识地在水面划着圈,“就算是安全期…也…”
我忍不住傻笑起来,手掌重新复上她柔软的胸脯:“那是不是很快就要产奶了?”指尖坏心眼地捏了捏她挺立的乳尖。
妈妈红着脸拍开我的手,却没有反驳。当我们四目相对时,她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立刻收敛了笑容,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脑海中飞快闪过各种可能面临的困难——妈妈的声誉、孩子的身份、未来的生活…每一个问题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看到我严肃的表情,妈妈却突然'噗嗤'笑出声来。
她转过身跨坐在我腿上,湿漉漉的乳房紧贴在我胸前:“好啦,告诉你不是想让你烦恼的。”她的手指抚平我紧皱的眉头,“到时候等生下来再说呗…”
温热的水流在我们之间荡漾,妈妈突然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而且…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她的呼吸突然变得灼热,“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你说对吗?我的…大鸡巴老公?”
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让我浑身一颤。
还没等我回应,妈妈已经吻上我的唇。
这个吻浅尝辄止,却让她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添艳色。
她羞赧地垂下眼帘,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我可是…你的鸡巴套子老婆呀…”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猛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按向自己。浴缸里的水剧烈晃动,溢出边缘洒落在地砖上。
很快,浴室里又响起新的乐章——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水流激荡的“哗啦”声,还有妈妈甜腻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在晨光中谱写出最淫靡的旋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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