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很早就醒了,是热醒的,一大早塞西莉亚进他的房间,送了一个早安吻后就顺手把空调给关了。
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塞西莉亚在和谁讲话,不过也没怎么在意,早上闷热的房间燥得他在床上打滚,但困意又使得他根本不想起来去找空调遥控器。
一直到塞西莉亚似乎对对方说了句“拜托你了”,就踩着高跟鞋出门了,作为校长她这几天的事情格外多,多到晚上不得不和舰长分房睡,这倒是便宜了琪亚娜,每晚都可以缠着哥哥榨到一滴不剩——当然结局就是每天早上被塞西莉亚从舰长怀里一把薅起来,然后在睡眼朦胧中被抓去上学……
一直到脸上一阵香风拂过,面前出现一道黑影,才不情愿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符华闪烁眨巴着的青色眼眸,一头的青丝似是被扎了起来,只有几绺顺着脖颈滑下。
“班长,是你啊……”
舰长懒得想为什么符华会在这里,不过参考以前符华来主动找自己无一例外都是批瘾犯了的情况,再来找自己交流一次感情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班长抱抱……”
于是舰长非常恬不知耻的伸出双臂,把正俯身的符华捞到怀里,双腿也像夹紧抱枕一样把符华紧紧的缚在自己身上。
出乎意料的,符华这次并没有做什么矜持的抵抗,而是很温顺的卧在男人的怀里,甚至还有余裕用屁股笨拙的挑逗一下舰长下身由于晨勃而格外凸起的性器。
不过这次最先绷不住的是舰长,本来屋里就热,符华是个习武之人,耐力倒还好,可他把这块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就跟火炉似的,大小汗珠从额头溢出滑落在枕头上,没过多久就很渣男作风的把符华推开:“不行了班长,太热了,我要熟了……”
符华倒也没什么怨言,默默地爬下床,推了推眼镜,眉头微蹙端详着还在赖床的舰长,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班长,帮我把空调打开,求求了……”
“不行。”
非常果断的拒绝。
“班长~”舰长刻意把声音变嗲,像是在向符华撒娇,“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塞西莉亚夫人说,你的身体太虚弱,不可以长时间吹空调。”
又是这个理由!
舰长心里一阵无语,虚不虚弱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小时候的那些后遗症其实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一夜九次郎的男人身体居然是虚弱?
妈妈为什么总是把我当小孩……
不过他还是有些庆幸,幸亏琪亚娜已经被塞西莉亚抓去上学了,不然现在这个家里,可有够聒噪的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每次只要他一出现,琪亚娜和符华就会同时变得锋利起来,浑身长满倒刺,下一秒就要两眼发红地掐起来。
也不对,符华是不会掐架的,他甚至没听她大声说过话,她很冷淡也很有教养,要生气就是不讲话不理人,和她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因此目前琪亚娜对符华的胜率是0。
舰长甚至不知道琪亚娜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敌对符华的,按说他和符华的关系,琪亚娜其实也是早就知道了,以前她俩的关系其实也挺好的,有时候他这个妹妹甚至会拉着符华交流经验,也不知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其实这事按说该怪程立雪,因为最开始在琪亚娜眼里符华就是个哥哥的rbq罢了,反差婊班长能有什么竞争力?
哪怕目光放长远,以后我是大妇,你是小妾,不,通房大丫鬟!
是要在我和哥哥整天情情爱爱不知羞耻的时候在后面推的!
可后来程立雪用“再这么对符华同学就别上老娘的床!”和“你也不希望塞西莉亚夫人知道你把我搞怀孕还逼着我打胎的事吧?”来威胁舰长,舰长就拾起来曾经对符华这个“反差婊眼镜娘班长”的刻板印象,注入了亿点点真情……
然后琪亚娜就发现——
“坏了!我成通房大丫鬟了!”
她发现哥哥看这个女人的眼神有着自己极少见过的情绪!确切的说,应该是“恋爱”的情绪。
这种眼神看妈妈的时候没有,看塞西莉亚的眼神是带着敬畏的。
看自己的时候也没有,更多的是宠溺。
看丽塔和芽衣的时候更没有,那是一种相敬如宾的尊重。
只有在很早之前,那天塞西莉亚有个临时会议,就让舰长去圣芙蕾雅的战斗部接琪亚娜回家,在路上遇到了姬子老师的时候,舰长才有过那种眼神,琪亚娜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还笑话他“变态熟女控”……
尤其是琪亚娜在发现哥哥对符华态度的转变,拉着符华一起玩3p结果被对方全方位爆杀后更是破了大防,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符华已经成了超越丽塔、更有可能威胁到芽衣上位的最大对手。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蟹黄包和皮蛋瘦肉粥,我先去帮你热一下。”
舰长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符华正在洗碗,背对着他,经典款式的夏季常服前还套着塞西莉亚常用的围裙。
符华关了水龙头,把碗放在一边,转身擦手的时候看见站在楼梯角的舰长,他们的视线有几秒钟的交汇,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看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舰长困意未消,眼中酸刺,被符华盯得有些发毛,他恍惚有种错觉,仿佛前几天晚上张着双腿火热呻吟的另有其人。
符华从电饭煲拿了一瓶奶,并把舰长的早餐端出来放在桌上,“你的”。
然后自己也拆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喝了起来,不过她喝的是冰的。
“谢谢。”
舰长注意到她喝奶喝得很快,异于平常慢吞吞吃东西的速度,三两口就吸光了,空盒子扔进垃圾桶时发出哐当的噪响。
舰长看着她从他身边沉默经过,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没怎么。”符华说。
“你是不是今天有什么事想找我?”舰长语气笃定。
“没有。”符华轻转着手腕把他挥开。
舰长不放,“你和琪亚娜吵架了?”这是他能想到的符华最恶劣的情况。
符华闻言笑了:“琪亚娜同学很好啊。”
舰长挠了挠脸颊,明白点说他其实一直都不太能搞清楚符华的心思,不过只要不是她和琪亚娜打架之类的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难道是刚才把她抱怀里的时候生气了?
但她也没反抗啊……
“况且……”符华狡黠地笑了笑,“如果我和琪亚娜吵架了,你会向着哪一边呢?”
舰长抿了抿唇,垂下眼皮看着她:“她吵不过你。”
这是实话,所谓真诚才是必杀技,以前琪亚娜和丽塔嘴上对线的时候,都能被对方毫无破绽的完美逻辑堵的气急败坏,若是换成符华,想来结果也差不多。
“呵呵。”符华甩开他的手,规矩的坐在了餐桌上,剥着餐桌果盘上的核桃。
舰长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符华这是什么个情况,一边往嘴里塞蟹黄包一边冥思苦想还有什么地方能惹得符华不开心。
符华剥核桃不用多余的工具,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一声脆响后核桃就开了,她低着脑袋耐心的挑着果仁,挑出来后也不吃,而是全放到一个小碟子里推到舰长面前。
她这次来确实找舰长有些事情,这几天符华总是感觉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发出声响,起初还没怎么在意,但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思维。
比如什么“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老古董快去杀进天命总部干烂奥托,夺了鸟位!”
开玩笑!什么叫“大丈夫”?人家是女孩子!什么叫“老古董”?人家还不到二十岁!而且为什么要干烂奥托?那不是天命大统领吗?
又或者“那个姓李的大奶妹看到没有?去,给她两耳光!”
额……当街打人,不太好吧……
更离谱的事在她和舰长欢爱的时候,那个声音也出来过!
“喂!老古董你骑他身上啊!女上,女上懂不懂?”
唔……这个可以!于是乎正握着符华两只玉足正肏的起劲的舰长被符华一把掀翻,攻守易势!
“对,就这样!锦鲤吸水,锦鲤吸水会吗?就是缩紧下面的肌肉,把腿夹紧……你这太紧了会断的,稍微打开一点。”
那晚舰长又一次被符华单杀,两条腿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都是软的。
总而言之,虽然那个声音有些时候会说出一些有用的话,但绝大部分时间讲的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大话,或者说叛逆的臆想,简直就是符华的完全对立面。
核桃已经剥完了,符华离开餐桌坐在了沙发上,走的时候还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汽水。
舰长坐在餐椅上,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窗看见符华半边侧影,瘦长的身影沐浴在光下,身姿悠扬,平直漂亮的肩颈线条映在窗户里,阳光在她皮肤边缘镶出道碎绚的金边。
她扎马尾同样好看,浓密的青丝束系在圆润的脑后,脖子又细又长,从脸白到脚,像一只白天鹅。
舰长凝视着她,在他眼中,符华就是站在塔尖的白天鹅。
灌了两口冰饮,符华有些烦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她平时是不喝那些东西的,但现在总感觉自己做的一些事或者说的话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她现在需要一个清晰的脑回路。
“班长,我们今天去约会吧~”舰长凑到符华身边,握住她的一只手。
“哦,行啊。”符华勾着唇看了他一眼。
符华耸耸肩,摘下发圈,绸缎般的长发垂下来,散在肩头前胸,清幽好闻的香味传进舰长的鼻尖。
她头发的触感他记得分明,一大簇青丝扫过皮肤,滑滑的,很软。
符华全身每一处都是软的,除了她的心。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挂在扶手上的一条及膝格纹连衣裙从上往下套,扯了扯裙角,把埋在领口的头发顺出来,随手撩开,往肩头挂上帆布包。
舰长草草洗了碗,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符华已经走到门口了。
她在鞋垫上穿鞋,背对着舰长弯下身,软腰塌下去,细得不盈一握,背脊曲线玲珑有致,两条细腿笔直地立着,很长,线条很美,裙摆因为弯腰的姿势往上缩,整条大腿露在外面,紧致的腿心勒着内裤,黑色三角区外是两条耀眼的白,内裤包不住的那小半边臀肉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色指痕。
符华小巧圆润的膝盖正好处在黄金比例切割点的位置,往下是一截精瘦的小腿,没有丝毫赘肉,一双黑色皮鞋套着她的蝴蝶结袜子,她站起来,裙摆落回膝盖,暧昧淫乱的红痕掩在裙底,白袜子黑皮鞋,一副学生打扮,看起来保守又文静。
符华理头发的空隙瞟了他一眼,转身开门出去了。
舰长呆了一瞬,抓起斜挎包,朝符华追上去。
虽然还不是周末,但毕竟位于市中心,一进地铁熙熙攘攘的人,车厢里拥挤不堪。
长得好看的人走到哪里都格外引人注目,厢门打开,符华和舰长前后脚走进去,四面八方的目光便投了过来。
而漂亮女生又比帅气的男生更吸引眼球,很多人的心思都透在眼里,惊艳一瞥,好奇一窥,大众的公共场合,油腻猥琐的含量比学园里高出几倍。
符华背靠着钢柱站着,舰长在她旁边挨着,他浑身生人勿近的气场,周围几个试图上千搭讪的青年都被他满眼煞气喝住了脚步。
符华低头玩着手机。
有些男生看向舰长的目光,一些女生看向符华的目光,倒都是一样的酸。
符华很淡定地接受周围的打量,她向来与世无争,也不怎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倒是有一份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稳住。
在舰长攻略符华之初的时候对她的评价就是:冷淡却不冷血,刻薄但是不尖酸,有一种像是被最亲近之人连续背叛的警惕。
地铁到达下一站,旁边一排座椅边上多出了一个空位,舰长眼尖地拉着符华过去占位。
“你干嘛哎呦……”
符华在看手机,被他一拉差点手机掉地上,她匆忙捧住了摁在怀里,趔趄几步跟他过去,被他摁在那个空位上坐下了。
符华看了一眼坐她右边的阿姨,她左边是玻璃挡板,周围没有多余的位置了,舰长站在她身前,他背后挤着层层叠叠的人,少年劲瘦的手臂撑在她头顶的车厢壁上,在拥堵闭塞的车厢里为她开辟出一小片空间。
舰长借着身高优势,把大部分人的视线挡在了身后。
他讨厌别人用那种目光打量符华。早知道如此,出门就应该打车来。
商场的顶层都是一些诸如网球俱乐部之类的竞技会所,符华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要去的地方在一二三四楼,零食衣服包包鞋子。
没有具体的购买目的,她今天来也是半主动半赶鸭子上架,学校的衣服还有几件,符华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注意外表——当然这也有一部分原因得归功于底子太好,穿什么都好看。
符华靠着日常里的打工其实也攒了一些钱,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奢侈浪费的主,然而那点积蓄放在这个高奢如云的商场就不够看了。
路过一家精品店的时候,橱窗里摆着一个造型精致的泰迪玩偶,粉色发夹红格子裙很可爱,她不禁多看了一眼,随即扫到下方的价格标签,刚刚升起的那点兴趣瞬间淹没在一排0里。
她转过头往前走,舰长却拉她进店,指着那个玩偶对店员说:“请帮我包起来。”
符华措手不及,愣了一下,“你干嘛?”
“嗯?刚才你一直在看这个玩偶,我以为你喜欢……”舰长看了她一眼,问:“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但没必要。
符华想说你一个学生哪有这么多钱,转而想到这位似乎是未来沙尼亚特家的大统领,不仅有钱,并且超有钱,别说戴着粉钻发夹的泰迪玩偶,就是整颗粉钻他也买得起。
就是不知道塞西莉亚会不会查他副卡的账,要是知道她的乖儿子给别的女孩花几千买个小娃娃,不知会反应如何。
想想就觉得好玩。
符华脸上讶然之色散去,勾起嘴角慢慢漾开一个笑,说:“喜欢啊。”
舰长松了一口气,也微微笑起来。
喜欢就买。
店员速度飞快,包装录入打单一气呵成,眨眼间pose机信号灯亮起,到了该刷卡的时候。
舰长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普普通通的银联储蓄卡,扣费成功出单后,他在票根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上笔帽,工整漂亮地还给店员。
店员将包装好的礼品盒给他,“欢迎二位下次光临。”
出了精品店,舰长要把玩偶给符华,她此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直到舰长硬把那个娃娃塞到她的怀里。
她有些茫然地接过玩偶,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舰长伴随在旁边,符华停下脚步,他往前错开又倒回来,看见她拧起两道秀气的眉毛。
“你是不是想睡我?”
终于说出口了!
符华长舒了一口气,她总觉得今天他们俩的关系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想了好一阵才问出这个最有可能的情况。
“额……虽然但是……我们不是在逛街吗?”
舰长尴尬的笑了笑,虽然符华的肉体也很香,但他还是很享受这种和喜欢的人一起逛街的感觉的:“不过如班长你想……”
“我想!”符华开口打断了对方的发言,“我们现在就去吧……”
她现在烦躁得很,对自己的身份认知陷入了极大的质疑,主动请求欢爱其实也是在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班~长~”舰长拦住符华的肩膀,“你最近有些欲求不满啊……不过我们先逛街,待会儿我们再……今晚妈妈要很晚才回家……”
符华的眉毛舒缓几分,烦躁的情绪消了大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眼眸里带了几分诱惑的意思:“不想去和我上床,想和我逛街?”
在她的逼视下,舰长有些窘迫地移开目光,拎着包的手指关节收紧,他耳垂泛红,轻轻地点头:“嗯。”
“那我想买一件裙子,可以帮我看看吗?”
还没等舰长的“好”字说出来,符华就俏脸微红的挣开了舰长的臂弯,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在他视线里摇成款款的一束,随便一根甩动扬起的发丝都蓄满勾人的风情,瘦肩细腰,裤腿下的小腿白得吸光,前几天晚上还被他捧在手心一寸寸地嘬吻过。
如果这时候程立雪在符华身边,一定会捶胸顿足——师傅平素向来不重衣妆,现在居然要买裙子!
居然要买裙子!!!
当然,现在的符华还只是一个对过往的记忆有些模糊的纯情眼镜娘班长罢了,在舰长的渣男攻略下,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思春……倒也正常。
舰长紧跟着符华的脚步,却发现她没买急着买衣服买鞋子,而是先去剪了个头发,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前面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只能撩开到两侧,而当风一吹,它又盖回去了。
除此之外头发太长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容易扯着。舰长做爱的时候不知道轻重心里没点数的,以往不知道手贱扯痛她多少回。
符华发质很好,好到托尼老师洗头的过程反复不停地夸赞,漂亮话说了一箩筐,真诚地向她推荐他们店里的护理年卡,最近活动特价,原价两千五现在只要一千八。
什么纳米电波水分子之类,这种东西符华是听不懂的,但无论听不听得懂,她的答案只有一个——
“抱歉,没钱。”
符华躺在洗头椅上,视线倒着,和上方的托尼老师大眼瞪小眼。
“哈?”理发师愕然,从业以来第一次遇上这么直白的顾客,直白到根本不像她外表能说出来的话。
她手里拿着三千多的限量玩偶,他刚才的目光都往这上面瞄了,压根没注意到符华穿着朴素。
原来符华的休闲裤不是故意做旧,倒像是真的旧,平整的领边缘有些起球。
黑皮鞋擦拭得干净整洁,穿在她脚上很高级,但若仔细看,也能看出是普通大路货。
“水温有点高,麻烦调低一点,谢谢。”符华出声提醒。
说完便不管上方的人的脸色,闭上眼睛假寐。
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
托尼老师神色悻悻,把水温调低了,之后也不好怎么跟符华开口说话,正合她意,她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
一次过程不怎么融洽的理发体验,不过剪出来结果符华还算满意,刘海打薄了一点,两侧及脑后分区域理出了层次,吹风机吹完,头发落到胸口的长度,垂顺地披散着。
她发量超乎常人的多,这样剪出来干净清爽,刘海蓬松地搭在眉毛上,看起来很学生气。
本来舰长是想给符华办一张年卡买买买的,不过架不住对方的一再拒绝,此事也只得作罢。
然后二人不约而同的走进一家睡衣店,符华拿着一条睡裙在镜子前比试,看着站在旁边一脸尴尬的舰长。
“哪条好看?”
符华左右手举起两条睡裙,一条朋克的黑色直筒裙,一条可爱的粉色海军裙。
舰长选了右边那条粉色的,“这个好看,买这条吧。”
符华本来也觉得粉色的不错,领口还有个精致的蝴蝶结,但是舰长说好看,她就觉得土了。
“哦,原来你喜欢可爱的嘛。”她撇了撇嘴,右手放下左手抬高,举着黑色裙子,“我就喜欢这条。”
“这条太紧身了,勒着睡觉对身体不好。”
他是这么想的?符华拎着两个衣架,舰长把它们揽过去:“喜欢就都买了吧。”
他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一堆姹紫嫣红的女性内衣里,神色多少有些不自在。
符华却又挑了几条内裤出来,款式都很性感,举在手上问他哪条好看。
…都挺好看的。
舰长眼神发散,视线越过她手里的蕾丝细带丁字裤,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他从旁边架子上取下一条纯棉的内裤,“买这个吧,蕾丝面料贴在皮肤上不透气。”其实之前就想和她说了。
“是吗,我以为你很喜欢。”符华踮起脚,往他耳边凑近了些,“每次你都要撕。”
舰长额角一跳,转头别开眼,手中的棉质内裤被符华拿了过去。
“棉的也不错。”符华捏了捏,肤感柔软舒适。
“嗯。”舰长松口气,点了点头。
“你不许撕了。”符华歪着可爱的小脑袋。
“嗯……”
符华从展览架上挑选衣物,晨读一接在怀里,两条睡裙,四五条内裤,还有一堆白袜子。
她好像只穿白袜子,中筒袜长筒袜,袜口处堆绣着不一样的花边装饰,荷叶边泡泡边蝴蝶结,但大多数是全袜素白。
平时在学校,她在人前穿着一向朴素,因而那些带着装饰的,可爱诱人的,只会展示给他看,只专一地对他风情万种。
舰长心中升起别样的满足感。
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是从何开始,他对符华产生了某种占有欲,并且在此之后,这种占有欲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偏执,他不惜一切也要握住这份病态的爱。
“不买胸…内衣吗?”符华准备去结账,舰长抱着满怀的衣服问她。
“我用不着。”符华勾了勾嘴角,握拳时关节碰撞发出来一声脆响。
舰长悄悄做了个深呼吸,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只要遇上符华,他总是没办法冷静。
又买了一双手套,一起把所有选购的商品放到柜台结账,舰长很自然地拿出他的卡递给店员。
符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已经伸进包里拿钱的手默默抽了出来。
“谢谢。”走出门店,符华对舰长说。
“前几天把你内裤撕破了,赔给你。”舰长说。
他语气总是很真诚,深邃潋滟的眼睛看着你,一句色情泛滥的话经由他嘴里说出来都带上了温情。
舌尖抵着上颚转了一圈,符华歪着脑袋,笑了笑:“不客气。”
第一次有人给她系鞋带。
符华看着半蹲在地上,帮她把一圈一圈鞋带绕好,扎出个漂亮蝴蝶结的舰长,她看着他乖顺专一的侧脸,心里涌上卑劣的快感。
符华每试一件衣服出来,导购都要在旁边大夸一番,从头到脚极尽溢美之词,这些夸奖半真心半逢迎,打工人打工魂,导购的基本素养,就是奥托来了,首要任务也是卖衣服。
“好看。”舰长就只会说这句话,他是真的觉得好看极了,长裙短裙裤子风衣,符华胜过模特的身材(除了胸),穿什么都让他眼前一亮,心神颤动,永远也看不够。
他坐在沙发上,脚边摆满了购物袋,符华踩着刚才买的高跟鞋从试衣间里出来,像白鸽一样轻盈地踏在地板上。
四厘米鞋跟将她的腿拉得更长,细腰掐在墨绿色短裙里,半截大腿和整条手臂露在外面,一对锁骨将领口撑起两道清晰平整的直线。
这条裙子很优雅,很衬她的气质。
本来有两个颜色,但符华对着红色摇摇头,选了旁边的墨绿,舰长也觉得色调偏冷的墨绿适合她,红色太艳了。
“这件好看。”舰长放下没翻几页的杂志,对导购说,“包起来。”
导购连连点头称好,顺杆爬道:“这条裙子其实是情侣款,还有一套西装,位若是参加一些晚会什么的,出双入对自然着装也要互配不是?”
舰长被她一句出双入对打动了,他点头起身,接过导购送前来的西装。
“等我一下。”他对符华说。
符华看着这个人傻钱多的同学往试衣间走,转了转眼珠,随手拿了件衣服过去了。
舰长掀开帘子刚进去,忽然觉得身后好像不太对劲,一转头便看见符华竟然跟了进来。
他立刻把人拽进怀里,反手拉上帘子扣上挂扣。
“我在试衣服,你进这来干什么?!”舰长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藏住,抬头往天花板上逡巡一圈,找看有没有监控。
“想不想试试在这里?”符华的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舰长睁大了眼睛,被她大胆的异想天开吓住,而下一秒他的眼睛睁得更大,符华的手顺着他的内裤里探了进去。
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连腰带都没有,周围一圈弹力松紧带,往外拉就拉开了。
符华的手白嫩小巧,柔若无骨像一条致命诱人的蛇,他的性器在她柔软的爱抚下迅速苏醒抬头,裤裆撑起一个硬挺昂扬的帐篷。
符华进步很快,没有最开始的时候那么生疏,开始找他的敏感点,各处摸索试探,柔嫩的指尖从囊袋滑到龟头,沿着周围一圈打转,在他冠头的褶沟里轻轻刮搔几下,舰长咬紧牙关,仍有一丝低沉的粗喘从喉咙里溢出。
符华像一个实验记录员,仔细地观察着舰长的每一个反应。
舰长的肉棒太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根,肉筋盘虬,手指摸上去就觉得狰狞,却让她莫名生出一股空虚的湿意,想他将她填满。
他皱眉看着符华,表情隐忍,额角渗出些许薄汗,哑着声说:“班长……你不要闹了………”
“怎么,你不想吗?”
符华抓过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顺着大腿摸上去,腿心湿滑,内裤洇开了一大片,她喘了一声,“可是我想你插进来。”
龟头在她手心弹跳一下,粗硬的阴茎又壮大了一圈,舰长仰起头,喉咙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下一秒他把她的腿抬起来,悬空架在墙上,两手大力地揉着她的屁股,两瓣臀肉往外分开,急切地褪下她的内裤。
少年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挤进那饱满的臀肉里,顺着臀缝往下滑,摸上前面的花穴,穴口已经泥泞不堪,媚肉外翻,遇到他的微凉的手指,又刺激地往回缩,这一缩便吃进去小半根手指。
猝不及防异物入侵,电流从穴心蔓延而上,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头顶,符华如一尾活鱼般弹跳了一下,忍不住要叫出声。
舰长俯下身吻住她,把她难耐的呻吟堵在嘴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软到了极致,又骚又媚,碰到哪里都要出水。
舰长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食指和中指埋在她体内作乱,在她湿热紧致的花穴里打着圈捣弄,他毫无章法的戳弄让她流水又流泪。
试衣间外有工作人员来回走动,窭审卒翠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两个人,整理衣服的时候闲聊了几句。
“好烦啊又是试一堆衣服不买的,把试衣间搞得像菜市场一样。”
“还好啦,噗………”旁边的女生想起一件八卦,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你听说楼下卖场的事没有?老公和小三在试衣间里偷情,正好老婆也逛到那家店,她拿着衣服走进去,看到两个人衣衫不整从里面来…差点闹出人命。”
“我靠这么刺激的吗!试衣间里也敢搞?”
“就是试衣间才刺激啊!”那人压低声音笑了两下,“听没听过对镜play…”
“噫……好恶心,你够了!”女生羞涩地把衣服往工作台下一放,戴上胸牌跑出去了。
“哎哎等等我啊…”
一帘之隔,试衣间里符华脸色潮红,穴里插着两根手指,她挺着腰颤抖,长腿勾在舰长身后,小腿难耐地在他背上蹭动,呜咽和呻吟都被他吞进肚里。
舰长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渐渐摸清秘窍,变着花样地捣她,薄茧蹭转着媚肉,手指抽动,插进去又拔出来,沿着粉嫩敏感的阴唇按压一圈,再度强势地捅进去。
他惊叹于那么窄小的穴口,不过蜜豆大小,竟然吃得下三根手指,死死地绞着他,淫水淅淅沥沥淌了他满手。
换成更粗的,他的阴茎插进去,她会不会表现得更骚?
舰长下面硬得发疼,再也等不了,他端着符华的屁股摁在身前,拉下内裤,庞然性器如野兽出笼,热气勃发,圆硕流精的冠头对准颤巍收缩的蜜穴。
符华腿迎股颤,昏沉又快活,一对雪乳掐在少年修长有力的手中,娇嫩的奶头从指缝里露出来,乳尖变得硬挺,被饱胀的情欲积涨成醒目的红,如同白雪峰上两朵红梅。
舰长以手拈花,掐着她敏感发硬的奶头,指腹按着不停地碾扯,他手指上的薄茧一次又一次打着圈地搓她的乳晕,刮搔她的乳头,符华又痛又爽,浑身酥软,胶合在一起的唇齿间漏出断断续续的细小呻吟。
“进来,插进来…”符华潮红着两颊,被欲望灌翻,嫩白的藕臂圈上舰长的脖子,细腿挂在他手臂上,脚尖在他后背急切地蹭动。
几乎是和以往求欢时一模一样的话,符华挂在舰长身上,仰着莹白醺红的脸,声音像一泓细腻的清泉,要他插进去操她。
舰长一瞬间分不清现实梦境,眼前大脑一片花白,只能看见符华勾人的脸,微微探出的红润舌尖,他满脑子只剩下干她,狠狠地干她,操到她潮喷!
他抽出手指,穴口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像香槟开盖的声音,一大股蜜液从花穴喷溅出来,她尖叫着泄了身。
“呃啊啊…❤️”
符华的穴眼像一汪不停吞吐的活泉,刚刚容纳过三根手指,一旦抽离又迅速闭合,恢复至原来的紧窄。
舰长欲望高涨的阴茎抵着穴口,外阴唇的媚肉一翕一张,收缩着含住他的马眼。即将进入的那一刻,符华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套子……戴套子……有吗?”
她抬眼,整张脸都浸在情欲里,眼神却清醒。
符华把考题设置在最后关头。
“有……”舰长愣了愣,从挂在墙上的包里拿出盒避孕套。
安全套这种东西舰长是时刻备着的,只不过很多时候用不着罢了。
“居然是超薄冈本……”
符华轻笑一声,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拿过包装盒拆开,一枚避孕套捏在她两指间,“知道怎么戴吗?”
舰长点头,他戴这玩意大抵是比喝水还熟练。
符华把方方正正的避孕套包装沿着齿口咬开一道口子,她唇瓣嫣红,叼着这只开了口的避孕套,向舰长扬了扬下巴:“嗯,戴吧。”
舰长蓄势待发的插入被打断,他猛地一顿,喘着气看向她。
她一定是存心来折磨他的,这个节骨眼。
但低头看去,符华的脸却相当的正经,似乎还是往常那个古板的班长——如果不是现在身上几乎不着寸缕的话。
“看我干嘛?自己刚才忘了戴,还要我提醒。哦,难不成你想无套内射?”
符华剜了他一眼,叼着避孕套,说话含含糊糊,像没睡醒发起床气。
舰长确实忘记了,他被她说得心虚,低头用嘴把避孕套从她唇上摘下来,取出套子,按照之前看过演示视频上的方法,挤掉贮精囊里的空气,橡胶圈套住龟头往下捋。
当然,在如此紧张、随时有可能被商场里的人发现的氛围下,舰长其实忘了一件事,符华往常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下求欢的,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他戴安全套。
符华,今天绝对有心事!
最大尺寸的套子戴在他下身仍然有些紧,或许下次该换个欧美牌子。舰长戴好了套,扶着她的腰,挺身一送,没入半支。
穴口一片滑腻,饱满的嫩肉被粗大的性器撑开,撑成薄薄一圈,死死地卡在肉棒根部,点点骚红的媚肉翻出来,咬着柱身,淫水丝丝缕缕地往外渗。
前方阻碍重重,如何也挤不进去更多,“唔嗯……❤️”符华夹腿收穴往上缩,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仿佛已经捣到最深处了,可舰长只将将进去半截,大半支性器仍堵在外面。
他甚至开始怀疑刚才自己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明明给她捅开了,怎么这会儿又变得这样紧窄。
她的阴道好像没有记忆似的,永远鲜嫩紧致,永远冷冷清清,和她本人一样不长记性,没有心。
“班长……”舰长咽了咽喉咙,声线微颤,“你不要后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我从不后悔。”符华抬起双眼看着他,她扭着腰,含住他的顶端往下坐。
“好舒服,啊,再深❤️…”她动情地轻吟,眼神迷离。
舰长忙端稳了她的屁股:“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符华被他拍得臀肉连同背脊一起抖了抖,水眸含春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把腰扭得更厉害
舰长眼眶发红,将她抵在墙上,扒了衣服,双腿推上肩头,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
符华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甚至垂下眼皮就能看见自己的私处,被阳根插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隆起一道惊骇的纵深。
她并不觉得痛,只是胀,嫩穴再次以这种方式吃到肉棒,收缩痉挛,几乎要被撑爆一样的酸胀,爽麻的电流游走全身,她紧紧地抱住舰长,脚趾并拢蜷缩。
舰长觉得不可思议,世上竟还有这样快活的地方,柔软又紧致,像一个湿滑温暖的真空套子,他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嘬着他,嘬得他腰眼发麻,额角青筋跳跃。
“嘶…班长,别夹那么紧!”
伸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刺激得穴肉又是一抖,层层叠叠地缠上来裹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当场射出来。
可不能丢人了,差点又被符华给秒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掐着符华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少年修劲的双臂如铁钳般箍着她,符华分毫动弹不得,被他毫无章法地抽插冲撞。
舰长闷头干她,每一下都极深极重,粗大的肉杵疯狂捣进捣出,水淋淋的汁液不断从花穴往外喷溅,穴口的嫩肉被操进去又被带出来,可怜地外翻着。
符华咬着舰长的衬衫,眼神迷醉,胡乱地摇头。
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嫌太轻了?
舰长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她,下身又是往上重重一顶。
符华叫他这一顶瞬间红了眼,粗长可怕的阴茎抵到了宫口,穴心爆炸般的酸胀,她咬着舰长的衬衫,模糊不清地呓语:“等一下,不❤️………”
舰长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巨大的肉刃几乎要将她薄嫩的宫口顶破,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托着她,右手揉搓着她的阴蒂,按着那颗充血爆红的肉珠掐揉轻扯。
“哦❤️~太深了❤️……”符华浑身颤抖,疯狂的快感如浪潮般击打着她,她眼前一片白光,眼眶泛红,脸上挂着两道清澈水痕,被操到流泪,眼镜片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符华高潮了,咬着唇呜咽,长垂的睫毛不住地抖,像两只扑簌振翅的蝶,全身泛出细嫩的粉,阴户突突跳动,穴眼不断收缩,一道水柱从粉红色的肉穴里喷射出来。
“嗯呃❤️……”
她潮吹了,比以往喷得更多更凶,甜腻的淫水哒哒往下掉,在地板上聚成一滩,宛如失禁。
“这么快就喷了?”舰长像一头进攻的野兽,没有间隙地抽插着,看着她在他胯下欲仙欲死,高潮喷水。
这种感觉会上瘾,停不下来,想一直插在里面,一刻不停地干她。这个妖精,他彻底失去了理智,符华让他发了疯。
突然想起的电话声让两人俱是一惊。
电话是塞西莉亚打来的。
舰长眸光惊悚,像是被人从脑后敲了一记闷棍,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射了。
符华不知道为什么一通电话也能把他吓射,舰长一手抱她,一手去墙上衣兜里拿手机,快速大口喘气,短短几秒,当他滑上通话键,握着手机举到耳边时,气息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开口,对着话筒喊了声:“妈妈……”
“小懒虫醒了吗?符华早上过来,说是找你有事,你们现在在哪?”塞西莉亚柔声关心着义子的动态。
“嗯……现在在商场,逛街呢……”
符华两条长腿紧紧盘住他的腰,两团玲珑绵软的乳肉贴着他蹭动,下面又吸又夹,似乎是要故意害他分神。
她天生淫窍,张着腿勾人,他的下身迅速苏醒,再次抬头,阴茎嵌在她的粉穴里怒涨着跳动,一波波快感从胯下冲上脑门。
舰长仰头看着天花板,听筒里母亲声音温和,却像是助兴的烈药,他在致命危险的快感中紧紧地抱着符华,脖子淌汗,血管充血,下颌肌肉激动得微微抽搐。
符华咬着嘴唇,被顶得脑袋乱晃,头发散乱在胸前,秀发雪峰间探出两颗红蕊,轻微的乳摇一波一波,她满脸是泪,又哭又笑。
“很符华在一起啊……那姑娘也不错。”塞西莉亚依稀记得,神州新年的时候,她还给那几个小辈包了红包呢,当然啦,一碗水端平是不可能滴,给琪亚娜、芽衣、安娜符华的红包里是2000,给丽塔的那份则装了3000。
舰长看着符华,下身沉缓抽插,刚射过一次的龟头还是相当敏感,透过符华的眼镜片他甚至能看到对方露出了一丝狡黠,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含含糊糊地回复塞西莉亚的一些絮絮叨叨的问题,并保证戴套后才结束了通话。
挂断通话,手机放回衣服口袋,舰长重新架起她的两条腿,狰狞硬挺的火鞭重重地挞进符华骚红翻浪的穴心,捅到最深处,打桩一样操她。
符华被顶得白眼上翻,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接连不断的高潮,她感觉下面要烂了,被舰长叼着嘴唇,无声地流泪,终于是为刚才的玩火付出了代价。
三分钟后。
舰长先出的试衣间,符华后脚出去,见他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周围簇拥着一群店员竞相夸赞。
“果然是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啊,我要是有个这个帅的男朋友做梦都要开心死。”
“那还是人靠衣装啦,小帅哥刚才穿运动装都看不出大长腿,西装一上身秒变型男好吗!”
“衣服真的撑气质,那条墨绿色的裙子是这季新款,上架快一个礼拜,我还没见过比你女朋友穿得更好看的。”
心里潜藏的某种渴望得到满足,舰长微微笑起来,“那当然。”
“哎,她刚才好像进去试外套了,怎么还没出来?”导购翘着脑袋往试衣区张望,恰逢符华从拐角出来。
她换回了自己原先那件格纹连衣裙,刚刚那件墨绿鱼尾裙搭在她左手臂弯里,右手抱着四五件衣服,是之前试过了不喜欢的。
符华把右手边的衣服还给店员,走到舰长身边同他站定,对着镜子笑了笑:“挺好。”
从她出来,舰长的视线便一直胶着她,听到她这样说,他凝着的眉眼顿时有了神采:“是吗?”
刚才那堆店员围着他夸了一箩筐,都比不上符华一个轻飘飘的点头。
“你怎么换回去了?”舰长问,本来他试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和符华凑一对情侣装的。
符华叹了口气,表情中带了些无奈,眉宇间还有些舰长捉摸不透的忧伤,她推了下眼镜架,低声道:“刚才……拔出来的时候,有些……沾上面了……”
镜子里她脑袋搭上舰长的肩膀,姿态亲密,仰头贴上他泛红的耳尖,眉宇间的忧愁却更浓郁,嘴唇轻轻开合:“如果雪莱同学你的阳气亏损严重的话,我其实是有一套壮阳补肾的功法的……”
舰长喝的一口水好悬没喷出来,符华这话他听明白了,合着是在嘲讽他刚才秒射呗?
不过看着对方正经中带着忧愁的表情,又实在不像是在嘲笑自己。
这个班长是真不知道自己吸得有多紧啊,而且在试衣间这种地方做爱时被突如其来电话铃吓到秒射,也是人之常情好吧!
舰长汗颜,局促地转身走开,拿着一堆衣服去前台结账。
他看着符华无辜的脸蛋已经想好了,家里还剩的三盒安全套,今天要一口气用完,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班长知道什么叫噩梦缠绕!
“这件要两条。”舰长指着那条墨绿色的鱼尾裙说。
“哦,好的好的,您稍等。”裙子贵提成多,导购听了满口答应,喜不自胜地又去货架上取下来一条。
“嗯?”符华歪着脑袋,以眼神询问她为什么,这是偏晚礼服裙的款式,本来平常穿的频率就挺低的。
舰长挠了挠脸颊,顺着符华疑惑的目光迎过去:“以前我老是喜欢撕你衣服,买两条,留一条我来撕……”
舰长说话时的眼神明显变了,明亮的眼瞳一瞬间黑得不见底,像两道深潭,蓄着漩涡要将她拆吞入腹。
符华心头狠狠一颤,感到害怕又莫名兴奋,她被他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下体一阵温热的湿意。
出租车上符华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舰长的手在她穴里搅来搅去,粗粝的指腹碾磨着她柔嫩的阴蒂,捏着那枚粉珠又揉又按,她下面那颗嫩红的小肉珠像是一个奇妙的开关,轻轻一按就往外喷水,骚透了。
事情是她挑起的火。
本来舰长的计划是带她去吃午饭,吃完去哪走走逛逛或者找个地方休息,差不多了就回家。
符华对他的所有提议均不置可否,手伸向他的下身作乱,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揉来揉去,靠在他怀里,一脸清纯地问他怎么又硬了——她是真的有点怕刚才拿一下把舰长榨萎了。
似乎完全忘了刚刚她被操得多狠,赤身裸体瘫在他怀里,挂在小腿上的内裤随着身体一抖一抖。
实在忍不了了,舰长拦下出租车几乎是把符华拖了上去——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秒射!
舰长紧贴着她坐在后座,高大身形将她半搂在怀里,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指奸她。
手从腰后环住她,插进她两腿之间,撩起裙摆从膝盖摸上大腿内侧,在她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爱不释手地揉。
符华难耐地夹紧双腿,他顺势挤进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刺戳她的肉户,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来回摩挲,她被摸得哆嗦起来,浑身燥热,背后像是有三千只蚂蚁在咬。
花穴潺潺往外冒水,内裤被浇透了,又湿又闷地贴在阴户,被舰长的手搓成皱巴巴的一缕,半边湿红的阴唇露出来,咬着内裤贴着手指,她难过又快活,靠在舰长宽阔的胸膛,猫一样嘤咛着细喘。
舰长挑起内裤撩到一边,手指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肉花,揉她有些充血的阴蒂。
自慰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他人玩弄来得刺激,不久前刚刚高潮过的蜜穴还敏感着,被指腹上的薄茧搓得起火,不停地淌水也救不了火,反倒烧得更甚,穴心的嫩肉烫得像是要化在舰长的手里。
“哎,你们要去的是***公馆(塞西莉亚邸)是吧?”
前面司机冷不丁冒出声,符华吓了一跳,穴肉倏地绞紧,她背脊抖了抖,咬着唇不敢说话,怕露馅。
“对,圣芙蕾雅学院那边。”舰长回答道。
他声音清澈沉稳,很干净的少年音,两根手指却掰着她的穴,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她阴道里。
“哦哦,前面在修路,待会儿得改个道,提前和你们说一下,可能晚个四五分钟。”
“没关系,您慢开,我们不着急。”
后视镜里少年笑得阳光俊朗,司机看了都忍不住欣慰,现在的孩子越长越好看了,男生帅气女生明媚,刚刚他们两人上车,好似整个车厢里都亮堂了起来。
而在看不到的阴暗处,舰长的手伸进符华的裙底,手指捅进她的阴道,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符华全身触电一样痉挛,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着唇低下头,看见她裙子下一条修长精壮的凸起,舰长在她体内抠挖抽插,薄薄的布料跟着一抖一抖。
她夹着双腿,穴内不断收缩,像一只满是润滑的真空套子,牢牢地吸绑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你好紧,我进不去了。”
舰长进出不得,卡在当中,报复般地弯曲指节,正好搔到她的敏感点,符华咬着下唇,又痛又爽,娇淫绵长地“嗯”了一声,粉穴翕张,喷出一股隐密处清液,在他手里泄了身。
舰长火热的硬杵抵着她流水的臀缝,她听见他粗哑的喘息,他们在楚楚衣冠下隐秘而激烈地指交,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穴里鼓涌出的啧喷水声。
后视镜里的他们正襟危坐,除了挨在一起的姿态稍显亲密些,看起来似乎与平常情侣没什么区别。
路段延迟的五分钟比任何时候都漫长,符华半眯着眼睛,在高潮的余韵里起起伏伏,舰长的手指像是贪恋甬道里的温暖,如何也不肯拔出去。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刚才的敏感出戳刺着,拇指揉着阴蒂,快感不断积聚,穴心爽到开始痛,她小腹酸胀欲坠,阴道口像个漏壶,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就在早上,符华乖巧的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时候,舰长就想这么干她了。圈着她,锢着她,用手指把她一遍又一遍奸上高潮。
“够了,放,放手……”符华被顶到极限,说话断断续续,喉管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可是你夹着我,我放不了怎么办?”
上一秒还青春洋溢地与司机对话的少年凑在她耳边,很无辜的语气,可符华却莫名听出一分阴沉强势的报复与压制。
她打了个寒战,转头去看舰长,对上一张阳光乖巧的脸,她被少年瞳仁里湿润的微光晃了眼,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她冷下脸,抬起手肘撞开他的胳膊:
“快点拿出去。”
舰长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扫在眼底,抿着唇,看起来乖顺又青涩。
“哦。”舰长只好听话,把手指抽了出来,他还是有点怕符华的强手裂颅的
紧致的阴道像个湿滑的肉套子,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啵”的脆响。
符华脸颊烧红,悄悄抬眼去看前面司机,司机正专心开车,无暇顾及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后座刚刚发生了什么。
薄平的指甲刮擦过阴核,带出几缕清澈透明的黏丝,蹭在两边的阴唇上,舰长常年打网球,手指指腹粗糙,磨得她又痛又爽,向上屈起双腿,浑身战栗。
符华视线里一片光晕发热的白,前方传来车载导航的电子音和司机唱跑调的随口小曲儿,黏腻的淫水流了满腿根,她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爽得闭上了眼睛。
“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呀?”符华一路上基本没怎么说话,到下车时,司机见她低着头,脸颊潮红浑身是汗,以为她在发烧。
“没有,她就是有点晕车,待会儿就好了。”舰长微笑着点点头,顺着司机的话接了。
符华没有力气,一场激烈的高潮让她变成一只软脚虾,由舰长搂着才没有倒下去。
…………
“啊❤️……唔❤️,哈姆❤️……哈啊❤️……”
二人不着寸缕,符华靠在舰长身上,眼镜片上浮起一片白雾,双腿大开,任由舰长的手指在下体抠弄,由于面对着镜子,符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却反倒让舰长抓住机会含住了她的嘴唇轻轻的吮吸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符华已经喷了三次,淫汁爱液流淌了一地,甚至又一次由于嘲吹的太过激烈,还有些许水珠溅到了镜子上。
舰长的手法对符华而言极其折磨,每一次的潮吹所带来的都不是开香槟或者摇晃后的可乐汽水的那种爆发,更像是倒满水的杯子张力达到极限时溢出的那一点水滴。
短暂的缓和了无底洞一样的欲望之后,就会再次陷入空虚的深渊。
“班长,你看镜子下面,你喷了好多水啊……哈姆……”
“嗯❤️……不嗯❤️……哈啊❤️❤️❤️❤️……”
嘴唇几乎丧失了主动权,符华眼眸迷离,她本想着今天都到了这一步,干脆放弃回忆与纠结过去,先暂时将神经放松交给肉欲,可没想到对方偏偏又吊着她,内心的性瘾被一次次勾上来又被强压下去。
符华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班长,把腿打开一点,你把我的手指夹得太紧了。”舰长有些不满,但却并未动粗,而是耐心的诱导这位对感情极其迟钝的班长一次次做出有反自己的价值观的事情。
“唔……这个姿势,有点……唔嗯❤️……”
舌头被噙住吮吸着,符华终于丧失了全部抵抗,娇喘释放出情欲,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了对方。
舰长对她的敏感点把握的非常准确,只需要找准符华阴道内壁上一个轻微凸起的小点,手指伸到里面堵住甬道,用指肚上的薄茧抠挖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感受到蜜穴深处吸力加强,就把手指抽出来一小截,改用一般的前戏调情方式抠弄,这样一来就算对方真的潮吹,释放出的快感对内心已经烧起来的肉欲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舰长管这一招叫做“退潮”(说白了就是寸止),看着对方又急又爽又无奈又欲求不满的表情,也是一种情趣,这一招的好处就是后面真正在床上鏖战时,对方能迅速进入状态,对双方来讲,都是一种不错的性爱体验。
符华的下身已经软得有些发麻,在蚀骨的快感刺激下已经没了反抗的力量,双腿自然而然的打开,期待舰长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就在这时舰长却偏偏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整只手掌布满了符华的爱液,看着手上晶莹剔透的粘液与怀里发丝凌乱的温香软玉,怎么说呢……有一种丰收的喜悦。
“班长,你身体好软啊,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说着便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了符华面前。
符华稍作犹豫,就伸出香舌吮了上去,下体的异物消失并没有让她感到有些许轻松,反而是一阵彻骨的空虚。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来自子宫深处的一丝丝痒感撩拨着符华的心绪,这处痒感越来越大,逐渐从子宫涌向四肢,嘴中呼出温热香甜的吐息,薄薄的镜片蒙上了一层雾,香舌裹着男人的手指舔舐也暗示了她情欲的波动。
“哈啊❤️……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嗯唔❤️……”
符华已经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两条分开的大腿开始颤抖,身体的控制权逐渐脱离这副躯体,而那处细小的痒感,居然也在慢慢放大,柔弱无骨的水蛇细腰恣意纵情地扭动,感受着双腿之间强烈的震颤以及黏膜间接触传来的兴奋,脚趾忍不住的蜷缩,符华的小嘴里吐露出销魂的春吟。
“咕……放,放开我一下❤️……不能,不能呼吸了……唔❤️……”
“三……”
“二……”
舰长心里默数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
“唔嗯❤️!!!!”
符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阴道蠕动的频率却突然变快,那处最开始让人毫无在意的痒感忽然放大,疯狂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唇中吐露出无意识地媚吟,小穴一耸一耸地抽搐着,又是一道水柱自阴道口喷溅而出。
嗤啦——
伴随着一阵稀稀拉拉的水声,大量晶莹的爱液喷溅到地板上,高潮的躯体下意识的向后仰去,瘫在了舰长的怀里,双腿被分开又再次并拢,舰长环着符华的腘窝将她的小腿高高抬起,蜜穴中肆意释放着大股淫汁,娇嫩的美鲍散发出浓郁的雌香,下体的剧烈刺激让她不断地达到高潮的阈值,但也仅仅是一瞬,即将达到绝顶的快感又如退潮一样退了下去。
咕呃…不能呼吸……了.……
唔……好想……高潮……
“班长班长,快看,你喷了好多啊!”
听着对方小孩子庆祝一样的惊喜声,符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一阵无语。
舰长脸上忽然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他一把拽过符华的身子,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柔软的身躯散发着独属于符华的幽香,舰长闭上眼睛,仔细品嗅起来,然后指着地上的大片水渍,在耳边低语:“班长你看,这喷了起码有一升了……”
“啧……”
符华抽了抽嘴角,面色变得不善,拳头捏得梆硬。
舰长还在喋喋不休,手上的小动作也一直不停,虽说符华胸前本来也没几两肉,但那也是相对于姬子和可可利亚这种量级的而言,对于她这个年纪,盈盈一握的大小刚刚合适。
或许是太过忘情,舰长忽视了符华眼球里一闪而过的那一丝阴郁……
不过他的玩心却很大,偏偏不给符华那关键的一下,泛滥着爱液的肉穴是一根根吃下她的手指,旋转勾挑着,带出一波又一波淫液来。
从她口里溢出不间断的呻吟声,甜腻归甜腻,却也隐隐透着不满。
符华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玩弄。
舰长的手指只是轻巧地掘了几下,就带得她穴肉发酸,搔痒难耐。再探入的深一点,在内壁抠挖轻划,就更是惹得符华几乎要疯掉。
“舒服吗?班长,你吸得越来越紧了。”
符华迷离着眼眸点了点头。
舰长从不在床上对符华有所避讳,相反,故意恶意地刺激她,既要让这个对感情有些木讷的班长痛苦,也为了勾起她的兴奋。
果然,符华红着脸,眼神湿润的看着身下的动作。
[还在抠!他居然还在抠!]
[都喷了七八次了!]
[老古董你不能站起来吗!]
又是这个声音。
越是想逃避,那道声音反而在她脑海里更加清晰。
符华主动伸出藕臂,勾住眼前男人的脖颈,腰身发力,看上去是要索吻,但又由于全身已经酥软,红润的嘴唇贴不上去,遂偏过头去,口中呢喃:“舒服……手指……很舒服❤️……”
“那就泄出来吧,你也喜欢的,对吧?”
“喜欢……”
既然有“退潮”,自然也有“涨潮”,舰长的手指再不留情,摸准符华的敏感带,反复刺激那一点。
符华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由于寸止被肉体所吞没的大部分快感,似乎是要趁着这次一股脑发泄出来?
她猜的没错!
舰长很快在他的手指上扭动着,似挣扎也似迎合,直到穴口收缩,水流飞溅,淅沥着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
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起,不受控制想要娇呼的小嘴又被下身巨量的快感所顶住,所有的声音都只能化为在喉咙中压抑迸发着的闷哼。
下身更是壮观,符华颤抖着,阴道口被他带出又一波来爱液,像是大坝决堤了一样,小穴如同喷泉一样又一股股淫水不停的喷射而出,双腿大开,这回整个人都在他身上痉挛着。
舰长抽出胳膊,符华酸软的腰肢没了支撑点,直挺挺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阴道口也断断续续的喷出几道清澈的水流。
[老东西,就不能争点气啊!]
[站起来!不准躺下!]
与之前隔靴搔痒的爽感不同,这次的符华是真的高潮了,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此刻终于爆发,不同于之前只能忍着快感让蜜液缓慢滴流淌,真真正正的盛大潮吹让符华娇躯狂乱地抖动起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浓郁爱液噗嗤嗤从符华糜乱的淫穴之中溅出。
多年习武的强大的意志让符华不至于晕过去,但此时也已经爽的口角流涎面容恍惚,镜片上升起一阵薄雾,小腹也一颤一颤的,子宫口想必已经被撬开了,内心对欲望的渴求到了顶点,却由于全身无力无法做出任何有效行动。
不过舰长怎么可能放过浑身无力的符华……他从早上就开始惦记符华那双脚了……
符华的脚比芽衣琪亚娜都要大一些,由于练武的缘故,上面还有一层薄茧,但如果单轮脚型,符华的这双脚绝对称得上玉足。
光滑白皙的脚背上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圆嘟嘟的足趾如同珍珠一般小巧玲珑而又饱满可人,如果能够将其含在口中吮吸的话,一定会吸出汁水的吧……
握着符华的两只脚,舰长有些爱不释手,捧起这对美足放到自己面前,口中喘息的热气喷到足面上,符华感觉有些痒痒的,试图把脚伸回来,却发现舰长的双手如铁钳一样握住不放。
符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一上午,身上出了不少汗,鬼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不过那些对舰长来说无所谓,细小的汗味让他的性器兴奋的硬到几乎能把短裤撑爆。
如饕餮见了珍馐一样狠狠地含住了眼前那五颗如同珍珠般饱满的玉趾,柔软的舌头无比灵活地在这五颗珍珠上来回舔舐着,甚至会穿梭于这些可爱的脚趾当中,舔舐着符华那敏感的脚趾缝。
舰长毫不怀疑,如果符华答应帮他足交的话,他很有可能在足面触碰到肉棒的一瞬间就秒射出来。
“呜啊,不要……舔我的……脚啊!”
[他居然,他居然!在舔脚!]
[这是变态吧?这一定是变态吧!]
“班长……你能不能,用脚……帮我……呜啊啊啊啊咳咳咳——”
[啊啊啊老娘忍不了了!!!]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符华双腿勾出舰长的脖颈,一个剪刀脚凌空侧翻,舰长的身子被掀到了床上,再来一击右鞭腿,破空之声在耳边呼啸而至,舰长已经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但膝盖在和他的脸亲密接触之前被符华卸了大半力道,只是将他推翻在床,膝盖顶在舰长胸口,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把他制得服服帖帖。
“你刚才,玩得很开心啊?”
“班长……疼……”
舰长没想到一个足交的请求会让符华有这种过激反应,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更激烈的玩法,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他的班长。
这个符华,眼神中既没有平时那样的冷静与波澜不惊,也不像许多小说电视剧里黑化后的那种深邃恐怖,而是一种……清澈的幼稚?
像是赌气输了气急败坏的样子,总之就是很陌生!
“哼!”符华把抵在舰长下巴下面的膝盖移开,瞥了眼男人下身一柱擎天的铁棍,眼神里露出一丝不屑,对准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唔!!!”
就那么一瞬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肉体的痉挛,符华的眼神由原来的高傲和清澈的幼稚,变回了平时那样的波澜不惊。
符华借力往下,翘臀扭捏着确保鸡巴完全没入,她则高昂着头颅,发带扔到一边,三千青丝散开披在肩上,光洁无暇的身躯上面蒙着一层细汗,脑袋一晃把眼镜甩到一边,表情不喜不悲与他十指紧扣,若不是下身还在不停地摩擦他的性器,舰长真的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班长……你是神女吗?”
符华虽然垂目,却容若呆雕,犹如一个新降世的婴儿,完全不了解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快感与脑内的信息处理完后,符华再也保持不住与冷静了,或许是反应弧过长,完全脖起的肉棒一次性顶到子宫口的快感冲上了她的脑干,眼眸溢出几滴极乐的泪水,泫然若泣地趴了下去。
她在向舰长索吻,诞液顺着软糯的香舌不断流入男人的嘴里,拉出一道银丝,女性艳如桃花的娇容下美眸流情……
肉棒在紧致的褶皱搓揉下狰狞可怕,蚌肉夹着男人的性器像是小嘴在吮吸,娇柔酥软的艳体,软绵弹力的肉臀,耸动停不下来了。
“嗯嗯❤️……我,好喜欢❤️……嗯唔……”
含蓄的呻吟让符华这个平日端庄的女人显得淫乱荡漾,舰长忍不住加速抽插,好让她露出更加崩坏的表情。
随着符华的动作,三千青丝犹如一件墨色大氅,披散而下,发丝飞散之际,像一层暗夜,弥漫于高崖积雪之上。
唇舌交缠,香滑软润,啧啧水声不断,令人沉醉其间。良久之后,二人方才分开,嘴角晶莹闪烁,潋滟旖旎,对视之下,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班长,你今天……嗯……”
舰长察觉出了符华今天的不对劲,符华却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回话,翘臀上下起伏,肉棒顶到花芯之上,与肥腻的宫口嫩肉不断摩擦。
舰长顿时感到一阵又一阵欲仙欲死的舒畅之感,传遍全身。
“咕唧……咕唧……咕唧……”
宽大的床榻,不断摇晃。符华双手撑在舰长的腹上,胯下飞速摆动起来,腔肉不断地研磨着肉棒,穴水溅溅。
窗户外的风铃声急如骤雨,仿佛在催促着什么,床上轻软的帐幕宛如流云般飞腾飘扬。
好一阵后,见符华只是闭着眼一直动作,却不再理会自己,舰长双手牢牢扶着对方的纤腰,面色不太自然的又道:“班长,我们暑假一起去欧洲吧……和妈妈还有琪亚娜一起……”
符华依然没有理会,铃声清脆,帐幕翻腾,挺翘的白臀依旧不断吞吐着大肉棒,速度不减一丝。
除了喘气之外,还是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撑在舰长腹肌上的双手用力抓紧,指甲都已经陷入肉中。
床榻的摇晃愈发猛烈,床上的少男少女喘息变得急促,符华改上下抽插为前后摇摆,花穴死死嘬吸住肉棒,用力之深,似是要将这根肉棒绞断。
舰长扶稳符华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尔后狠狠用力按了下去。
暴涨的铁硬肉棒一路挤开层层湿肉,直接破开软腻的花芯,捅入花宫之中。
“啊❤️❤️❤️❤️……”
符华顿时发出一声娇柔婉转的声音,脖颈猛然扬起,宛如被制服的天鹅,望去格外诱人。
舰长心头一热,立时变得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微笑着道:“班长,你有些不太对劲啊……”
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子宫,娇嫩的花芯几乎要被大龟头捣烂,原本硬硬的一圈子宫口,现在也变得软泥一般。
虽然现在表面上依然是符华骑在舰长身上,但事实上二人已经主客异位了,纯粹的力量上征服班长带来的兴奋让舰长越插越用力,肉棒毫不留情地搅乱穴内的每一片嫩肉,将花穴捣插得蜜水飞溅。
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符华扭动的速度满满加快,肉棒搅拌腔穴的声音咕叽咕叽再次响起。
舰长却忽然发现,今天符华的小穴紧的有些不像话了,不仅如此,越是呼喊她,似乎符华的花穴吸允地越激烈了?
“班长?”
“嗯❤️……嗯❤️……什么?”符华皱着眉头,面露痛苦之色。
“符华!”
“啊❤️❤️❤️❤️!!!”符华猛地受到了什么大刺激,全身痉挛颤抖着大泄而出,穴内的蛋清淫液一股股地溅了一床。
舰长轻轻拥着倒在自己怀中高潮着的班长,肉棒坚挺地享受着腔肉的紧缩。
没让自己休息多久,历符华又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了,才刚大哭一场的濡湿嫩肉再次研磨起了挤开她们的大肉棒。
符华没有说话,早已无法按捺淫欲的胴体迅速转了过去,将雪白屁股高高翘起,露出少女羞人私处的同时,还用巧手狠狠抓住了两片丰满臀瓣,迎着男人的淫邪目光,尽可能地往外掰开,似乎很渴望男人视奸自己的曼妙身体。
“班长,你这是……”
“快……点……”
“嗯?”
“我说……快点!”
一丝不挂的少女私处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在连日不断的奸淫之下,曾经纯洁的处子肉缝早已适应了性爱的滋味,每次渴望交配时,粉嫩淫湿的小穴便会淫荡地缓缓收缩吞吐,勾引肉棒狠狠插入。
双腿微微分开,一双白皙光滑的美腿,珠圆玉润,完美呈现在舰长前方,双手按住符华纤细的腰肢,用力一顶,肉棒直直冲入流水潺潺的蜜穴中,发出哗哗的水声,滑腻之极,紧致无比,紧紧包裹着肉棒,爽的舰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个角度来看,符华的身材其实很好,腰臀比接近零点七,也称得上是桃臀,虽不及姬子可可利亚这一熟女组的尺寸夸张,但对舰长来说,也已经足够赏心悦目。
符华双腿斜着分开,趴跪在床上,泛起欲火微红的双腿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似乎是谄媚般下贱的恭迎着身后男人的肏干,滋滋作响的性器官摩擦和双腿根部不断溅射而出的水渍都证明了此刻正在上演一场激烈的春宫大戏。
“嗯…你…慢一些❤️…”符华发出阵阵刻意压抑的呻吟,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那隐藏不住的情欲。
“班长,你以前可不这样啊。”舰长淫笑着说到,随后啪的一掌打在雪白的丰臀上。
“啊❤️…”
凝脂赛雪的双腿大大撑开,充满淫熟肉感,随着身后男人快速冲动,富有弹性的淫肉荡起啪啪之声,那完美的双腿和身材,足以让所有雄性勃起。
扭动着雪白丰腴的屁股迎合舰长,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撑开花瓣,全根拔出,随后又狠狠送入,撞进符华紧致多汁的蜜穴里。
符华身子前倾,向后仰着头,双手被拉到身后。
舰长来回抽插之下,又不将龟头拔出,桃源蜜穴紧紧吸住肉棒,爽的舰长“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班长,你刚才不是还让我慢点的吗?怎么吸的这么紧啊?”
“别,别说了❤️……啊啊❤️……”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符华,仰头呻吟起来,完全维护不住平时处变不惊的形象。
伴随着男人如公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不堪入耳的肉体撞击声。
随后变换姿势,将符华按在地上,使其跪着,左手抚摸她的水蛇细腰,右手拉住青丝长发,像是挽住了缰绳,骑在她浑圆雪白的屁股上,肉棒用力向下猛肏,肏得凝脂白玉般的翘臀荡起阵阵肉浪。
符华被这粗鲁行为干的浑身花枝乱颤,不断颤抖痉挛的身体,诉说着她神魂和身体上的至高快感,张大了嘴巴呻吟着,双眼翻白,甚至快要看不见湛蓝瞳孔。
“班长,来,转过来……”舰长说着话把符华的脑袋扳过来,看着对方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眸,稍作犹豫,噙住了她的小香舌吮吸起来。
“唔噫——”龟头突破花心,直达子宫的肉棒猛烈冲撞之下,爽的符华左右摇头,一头青丝乱颤,连接吻都不利索了。
符华身体前倾,整个人伏倒在床上,舰长也完全驾临在她身上,能撑在她藕臂两侧,不断抽送鸡巴,比起推车这种征服意味更明显,也看的人更血脉喷张。
累了就趴下,蠕动着舔吻脸颊后颈白背,休息好就继续肏。
符华扭着头,下意识地进行接吻的动作,努力搅拌着舰长的舌头。
“班长,爽死了……”内壁的颗粒褶皱撕咬着肉棒,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示赶紧把精液射给她。
“啪!”
符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浑身媚肉乱颤,蜜穴陡然间夹紧一下,雪白的臀瓣上出现了一道掌印,舰长感受着从肉棒上传来的夹紧感,“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大笑出声。
随后手臂再次举起,猛然落下,“啪”身下肉棒也不停用力。
“呀——怎么能❤️……”
“啪”舰长也不说话,巴掌跟着落下
“咿咿…别打那里❤️…好奇怪❤️…”
“班长,你太可爱了……”
舰长无情的抽打着符华的屁股,肉棒更是极速抽插。每一下都直达子宫底。顶的她舌头乱甩,直翻白眼。
“不,不行了……噫呼呼❤️……要,要丢了❤️……”符华脑袋高高后仰,长发被舰长抓住,肉穴极速收缩。
浪水喷出,竟然被骑着干到了潮吹。
随后符华身体无力想要趴在地上,却被舰长用力拉住头发,就像挽着母马的缰绳一样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驰骋,她那充满力量美感的玉腿,也抵挡不住男人粗鲁的撞击。
舰长左手攀上符华盈盈一握双峰,粉白丰润的胸部在他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舰长拔出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符华疑惑的转身,随后爽到脑袋发昏,只见舰长拿着肉棒,火热的龟头上下摩擦着花瓣,上至阴蒂,下至穴口,一会刮一下,挑逗的她不断痉挛颤抖:“不行…别这样❤️…快进来…不行…噢噢噢❤️…丢了…呜呜呜❤️❤️❤️”直爽的她双腿紧绷,高潮绝顶。
随后龟头用力向下撞去,直撞到子宫底,一时间,饥渴的蜜穴又被填满。
“咿咿咿咿咿咿❤️~~”
符华高昂淫荡的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别墅。诱人的身子,都随着舰长势大力沉的撞击痉挛起来。小腹出甚至可以看到子宫跟着抽搐。
这时舰长呼吸越发粗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爽到神魂升天的快感,让符华,发出如雌畜一般的叫声,双眼也彻底翻白,舌头不受控制的耷拉着。
素雅淡定的脸庞再也见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
“插得好舒服…太快了…哦哦❤️……”
小腹甚至子宫也跟着抽搐痉挛起来随着舰长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只感觉下体酥麻,一阵抽搐,肉棒紧紧抵住子宫,精液不断射出…灌入子宫。
只见此时符华胸口不断起伏,浑身大汗淋漓,透露着诱人的光泽,而后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情郎,那桃花眼写满了情欲二字,樱花双唇主动稳上了舰长,而后双手抱住男人后背,一双雪白大长腿缠住他的腰身,激烈拥吻,又紧紧缠绕起来。
良久之后……
“班长,你刚才,好可怕……”舰长把符华环起来,脑袋埋到她的秀发中深深的喘息,嗅着上面的香气。
“嗯?”
符华转过身:“抱歉啊,我刚才……没控制住……”
她还以为是刚才的剪刀脚把舰长弄疼了。
舰长摇摇头,他当然知道符华在说什么,不过他说的“可怕”其实是符华剪刀脚后、把膝盖抵在他的脖子上时的那个眼神,他从中完全感觉不到这是他的那个平日里对谁都和气耐心的班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陌生、如坠冰窖的恐惧,即使那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也已经足够他刻骨铭心。
“你刚才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抱歉……”符华缄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舰长又把她搂紧了一些,“……”
“嗯?”
“你可以永远不要离开我吗?”
“好啊。”
出乎意料的,符华的回答相当干脆。
“但是呢……”符华往对方怀里靠近了一些,二人额头相抵。
“但是什么?”舰长感受着符华温热的吐息,对方额角凌乱的碎发蹭的他有些发痒。
“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你,请你帮我想起来。”
“那我该怎么帮你想起来呢?”
“喊我的名字。”
“符华吗?”
“嗯。”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