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市的晨光照耀着这座城市的屋檐,洒落在一栋静谧的宅邸之上。然而,这份清晨的宁静却被一通紧急电话所打破。
“李华没有上班,家里电话打不通!”
“立刻派人去她家。”
警察们在接到命令后,全副武装地冲进了李华的住所,而当他们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
——血腥而诡异的场景铺展开来。
李华的身体被精准地肢解,残缺不全的躯体摆放在客厅中央,宛如一件被精心设计过的拼图。
她的四肢被分离,手臂整齐地摆放在左右两侧,手指微微蜷缩,仿佛在死亡前经历了剧烈的痛苦;双腿则交叠着放在身体的下方,膝盖微微弯曲,就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
头颅被单独放置在正中央,双眼微微睁开,凝视着天花板,诉说着某种冥冥中的诅咒。
胸腔被精准切割,伤口平滑而干净,宛如手术刀下的精准解剖,刺入心脏辰光钢匕首的位置一丝不差,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死亡仪式。
血液早已流尽,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暗红色的血渍,浓稠的液体顺着地板的缝隙蔓延开来,形成了一副诡异的血色图腾。
整个客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窗户紧闭,空气中隐隐透着些许尸体腐败的气息。
即便这只是一具存放了半天的尸体,但血液氧化后所产生的特殊气味,仍然令人作呕。
“她已经死了有半天了。”
一名警探蹲下,凝视着李华被肢解的躯体,眉头紧皱。
尸体皮肤泛着苍白色,由于血液流尽,体表的温度已经降至接近室温,肌肉僵硬,呈现出尸僵的典型状态。
血液早已停止流动,在空气的作用下凝固成深褐色,粘附在地板上。
伤口边缘没有多余的撕裂痕迹,切口工整,证明肢解的过程是迅速且精准的,不像是暴力攻击,而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手术。
手指甲残留着微小的抓痕,或许是在死亡前挣扎过,但这并不能掩盖一个事实——
她的心脏已经彻底被辰光钢匕首贯穿,绝无生还的可能。
警察们的目光渐渐聚焦到尸体被摆放的方式——这并不像是普通的谋杀现场,反倒更像是某种仪式性的布置。
头颅正对着房门,像是在静静地迎接来访者。
地板上的血迹并未随意流淌,而是隐约构成了一种规则的圆形图案,像是某种祭祀或禁忌仪式的遗留物。
这是谋杀,经验丰富顶级警探知道,能够暗杀情报部长的人的非同凡人。
“她就这么死了?”
一名年轻的警员扶着墙壁,脸色惨白,忍不住干呕。
“李华……情报部长,被……被这样肢解?”
“这一定是军政府干的吧?西方资本的爪牙?还是某个叛徒?”
“冷静点。”队长低声喝道,他的目光扫过现场,最终落在那把辰光钢匕首上,心底的疑虑更加浓重。
“赶紧向上级汇报。”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把所有的门窗封锁,封锁消息,不许外界知道情报部长死了。”
众人沉默片刻,最终目光落在李华那仿佛仍然在凝视他们的双眼上,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而在距离警察不远处的某栋高楼上,黑暗中,有一双冷静的眼睛透过狙击镜,观察着这一切。
“她死了?”
无线电里传来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
“是的,已经死了。”
“尸体状况如何?”
“被肢解,尸僵已经形成,体表温度降至室温,辰光钢刺穿心脏,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沉默了几秒钟,无线电另一头的声音缓缓开口:
“确认吗?”
观察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透过狙击镜再一次凝视着那具仿佛仍在注视着世界的尸体,最终低声说道:
“确认,李华已死。”
西陵的罗天禄办公室
西陵警察局局长脸色惨白,额头上沁满了冷汗,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罗主席,情报部长被暗杀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凝固。
此刻,办公室内不仅有罗天禄,还有沈渊。
他本在与主席商讨停战谈判的细节,然而当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他的指尖微微一颤,甚至连手中的茶杯都险些滑落。
“李华……死了?”
他心头猛然一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完了!
他知道李华的能力,他知道李华的重要性,他更知道,如果李华真的死了,那意味着什么。
罗主席猛地站起身来,双目犀利地盯着警察局长,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和不可置信:
“你确定?没看错?”
“你们怎么判断出她死了?”
他当然知道李华是谁——她是这个国家最危险、也是最无法捉摸的女人。
他亲眼见过她那超乎常理的能力,她那近乎不死的身体!
——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死?
警察局长擦了一把冷汗,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主席,尸体已经经过法医初步检查……”
死亡时间超过十二小时,符合常规尸僵规律,全身失温,已经降至环境温度。
尸体被辰光钢切割,心脏被完全贯穿,伤口没有再生迹象。
大量失血导致机体失去生机,四肢被精准肢解,没有多余的挣扎痕迹。
面部表情凝固,眼神涣散,皮肤开始出现轻微的尸斑,完全符合正常死亡特征。
局长语气急促地补充道:
“她是被肢解的,凶手的手段极为残忍。”
罗天禄的眼神微微一闪,他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急促了一瞬间,随即沉声说道:
“不可能……她不会……”
话到一半,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改口,语气凌厉:
“不,一个情报部长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你们警察局是干什么吃的?!”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罗天禄的目光扫向沈渊,他的声音压抑而低沉:
“沈博士,你怎么看?”
沈渊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瞬,他的背后冷汗直流。
——如果李华真的死了,那代表着什么?
如果她是真的死了,那意味着:海阳党的情报网已经彻底瘫痪,西陵的所有潜伏行动将面临崩盘。
军政府与海阳党的战争局势将彻底失衡,军政府很可能会趁此机会彻底压制西陵的反抗势力。
更重要的是——他的谈判将彻底破产!
——这真的只是一起谋杀?
“现在赶紧找到凶手,李华死了,想必罗主席也会处于危险之中。”
罗天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无论如何……李华已死,这件事情不能外传。”
“立刻封锁所有消息,绝不能让其他人察觉。”
“尸体暂时保留,彻查此案!”
他目光深邃,盯着警察局长,语气极其缓慢且冰冷:
“带我去看一下尸体。”
还没等罗天禄走出办公室,前线的急报就已经接连的传到了办公室。
主席的秘书匆匆赶来,气息还没平稳就赶紧做了汇报:“主席,前线有急报!重要消息。” 罗主席看了一眼沈渊和警察局长,示意他们退下。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罗天禄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盯着秘书手中的急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指节发出轻微的声响,办公室内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能让人窒息。
“说吧。” 他低沉地说道。
秘书站得笔直,强压住内心的不安,继续念道:
“西川战区,临城战区,青原战区,在今天上午6点的时候,突然同时发动了猛烈的袭击。对方突然新增了大量的火炮和中程导弹。截止到目前,西川战线总算是维持住了,还在苦苦支撑,但我们的火炮和弹药库存即将耗尽,预计最多再撑半个月,防线就会彻底崩溃;临城南区的撤退工作仍在进行,但由于对方持续炮击,我们的士兵伤亡严重,预计需要四十八小时才能完成新防线的构筑……”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汇报: “……青原战区的形势最为严峻。敌军仅用六小时就推进了整整十公里,我们原本经营半年之久的战略要地,现在已经快要落入敌手。”
罗天禄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脸上的阴影越发深邃。
“短短一个上午,就把我们半年的成果彻底抹平?”
秘书点了点头,声音低沉道:
“是的,主席。敌军的战术非常明确,他们集中火力打击我们的后勤补给点,迫使我们撤退,并迅速填补战线空缺。同时,他们的武器配置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对海阳党的评估……”
“什么意思?” 罗天禄目光一凛,紧盯着秘书。
秘书翻开情报文件,指着其中一页: “我们的侦察部队发现,敌军的炮兵阵地新增了大量‘寒鸦’重型火炮和‘掠食者’中程导弹,这些装备都属于‘天龙武器工业集团’的最新型产品,比海阳党原先的武器库先进至少一个世代。”
罗天禄眼神骤然一沉,缓缓开口: “天龙武器……这群西方人的狗腿子终于忍不住了?”
秘书沉重地点头: “是的,主席。过去几年,西方资本集团一直在控制对军政府的武器供应,保持战争的平衡。而现在,他们显然改变了策略。”
罗天禄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已经明白了——
李华的死,绝对不是一个孤立事件。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让秘书把在门外的沈渊喊了进来。
罗天禄走到桌前,语气低沉:“沈先生,你是代表军政府来谈停战的,是吗?”
沈渊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没错。”
罗天禄盯着他的眼睛,冷笑一声,将一封信摔到桌上。
“我怎么感觉不是啊,这是你们总统的亲笔信,亲自承诺停战,可现在,前线呢?青原、西川、临城,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意,仿佛已经在压抑着某种杀意。
沈渊看着那封信,没有去拿,而是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该如何回答。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
罗天禄微微一怔,随即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沈渊靠在椅背上,神情复杂,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总统确实安排我来停战了,但你也看到了,军队的调动并没有通知我。”
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信函,似乎是自嘲般摇了摇头:“李华死了,军政府就在同一时间发起进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被算计好了,我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罗天禄皱眉,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怀疑,他端详着沈渊,试图从这个男人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然而,沈渊的神色太过平静,平静到让人不安。
他忽然开口,语气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探究:“你家的那个影锋……真的只是个小姑娘?”
沈渊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笑,目光里闪过一丝疲惫:“原来你也打着影锋的主意。”
“废话,”罗天禄冷笑,“你们军政府有影锋这种怪物,我可不想哪天被一个小女孩踩死。”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你给军政府卖命图什么?他们早就把整个国家都卖给西方资本了,这就是你想要的世界么?”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沈渊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微微抬头,看着屋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几秒,他低声笑了一下,那笑意里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别看我是副总统,我就是个棋子。”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愤怒,只有一丝自嘲的无奈。
“现在,我已经是个弃子了。”
“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改变局势,那你把我关起来吧。”
“我活了这么大,已经无所谓了。”
罗天禄盯着他,指尖不自觉地在桌面上敲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装无辜?”
沈渊缓缓开口:“你们一直拒绝彻底卖国,不想成为西方的傀儡,我知道。”
“但战争再这么继续下去,你就不会有得选了。”
“当你撑不住了,当你的资金链断裂了,当你最信赖的部下倒在战场上,你的军队要吃饭,你的国家要重建,你的政府需要国际承认……”
沈渊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带着一丝宿命般的冷意:“到那时候,你也会彻底卖国。”
空气仿佛瞬间变得沉重。
“你什么意思?”罗天禄的声音低沉。
沈渊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桌上的那封停战信,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喃喃自语:
“你以为海阳党赢了,就能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他摇了摇头,眼底透出一丝悲哀:“如果你想赢,可能也会跟他们一样,把这个国家卖得彻底,你不过会成为是另一个代言人。你们的战士拿命去拼,不是为了让国家独立,而是为了把它卖给另一群资本家。”
罗天禄呼吸一滞。
他当然知道,海阳党能撑到今天,肯定离不开国外的金融资本的支持。
战争的军火、资金,甚至是舆论操控,离不开西方势力的影子。
他一直努力保持底线,不让海阳党彻底沦为殖民政府,但……如果战事持续下去,他还能撑多久?
他猛地靠在椅背上,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盯着沈渊。
“所以,你来劝降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试探。
沈渊微微一笑:“我劝不了你。”
“但如果这场战争继续,你也会变成弃子。”
罗天禄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缓缓从沈渊身上移开,落在墙上那张战火纷飞的国家地图上。
他还在思考……他该如何落子。
大华历303年,夏,6月26,李华之死第二天。
沈念初已经被安顿在了一个海城的新的住所,总统已经承诺她给了她绝对的安全,她的家人都被接到了一栋新别墅,在总统的海城行宫临近。
沈念初坐在窗边,晨光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腿上,修长、紧致,线条优美,每一寸肌肉都经过无数次实验与强化,蕴藏着远超常人的力量。
她的脚踝交叠,轻轻晃动了一下,这双腿曾经轻易绞碎了不知多少人的脖子,那些海阳党的特工,在她的脚下挣扎、破碎,最终变成尸体。
可是——她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寒意。
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那句话。
“实验品。”
那是那个少妇说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她的心底莫名泛起了一丝不适。
实验品。
她是影锋,是影锋计划唯一的成功者,是她父亲的杰作,是唯一成功案例。
她在战场上撕裂敌人,在暗杀任务中无人能挡,为这个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是——这个国家信任她吗?
沈念初缓缓地收回目光,看着玻璃窗上倒映的自己,轮廓凌厉,美得危险。
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忠诚,直到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忠诚的权利。
她是“影锋”,是被制造出来的东西。
如果有一天,他们再造出第二个影锋呢?她会不会成为多余的那一个?
寒意沿着脊椎慢慢爬上来。
她知道她的身体的力量,她可以一条腿悬在空中,呈现出一字马的姿势,保持着一种看似随时会被碰倒的姿势,但是稳如磐石。
她可以这样维持几个小时,不会感到丝毫疲惫。
没有酸胀,没有麻木,远超于任何常人体能上的极限。
她知道,这不符合生物学原理——她的身体结构不同于常人,腿部的肌肉也没有因长时间悬空而产生负担,仿佛她的身体根本不受世俗法则的约束。
她本该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沈念初的脚踝轻轻一转,赤脚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她的脚背弧度精致,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但那踢出的力量,却能瞬间粉碎一个人的头颅。
她的脚轻轻向前一探,随意地划过空气,就像是在舞蹈,优雅,流畅,却致命无比。
她知道,这副身体是“影锋计划”的巅峰之作,设计得无懈可击。
杀伤力,精密度,耐久度,战场适应性……所有数据都无限趋近于完美。
但她也意识到,这副身体是被设计出来的,是被塑造成这个样子的。
她的杀伤力是被人为赋予的,甚至她的美丽——她父亲说,影锋必须“美丽”且“危险”,这样才能震慑敌人,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心理压制力。
她轻轻地伸腿,随意地一踢,如果前方站着一个人,这一击能瞬间让他的颅骨塌陷,脑浆四溅。
她的身体是艺术与杀戮的结合体,精致到令人惊叹,却也冰冷到让人心寒。
她是影锋——是一个被塑造出来的完美杀人机器。
可是如果有一天,这个国家不再需要影锋了呢?
沈念初坐在窗边,陷入了深深的思绪,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窗沿,指节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这是一种她下意识的习惯,只有在思考问题,或者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时,才会这样。
她依旧坐着,身体保持着完美的姿势,修长的双腿悬空交叠,线条紧致、优雅、危险。
她能轻松维持这个姿势数小时不动,甚至即便有人试图推倒她,她也会如同一块静止的钢铁,纹丝不动。
但此刻,她内心里那种不安的情绪却越来越强烈。
她几乎感觉到了,那些正在暗处盯着她的视线。
他们在寻找影锋计划成功的秘密,他们在试图复制她。
她的父亲——沈渊,他创造了她。
但那是一个意外,一个实验失败无数次后,突然降临的奇迹。
影锋基因从未有过成功案例,除了她。
但是三天前的那个女人。
沈念初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那场诡异的交手。
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体数据极度不合理,强度甚至能与她短暂抗衡,但是打碎了之后身体开始迅速崩解,血液、肌肉、骨骼在短短几秒内化作一滩高度腐蚀性的酸性液体,几乎瞬间融化了整个别墅。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国家最强的武器,影锋计划的巅峰,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可是这个女人让她终于意识到,至少有很多人从未停止过研究她。
甚至可能有某个势力,正在制造新的影锋实验品——并且,已经成功了,或者趋近于成功。
而她不知道这个势力是谁,不知道他们制造了多少个实验品,更不知道下次出现的会不会是……一个真正的影锋。
她有一点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太多人想研究她。
不仅是军政府的科学家,不只是海阳党,甚至那些她从未注意过的资本势力,也在窥探她的秘密。
——她还能相信谁?
沈念初睁开眼,指尖微微收紧,冷冷地看着窗外。
她本该无所畏惧,可现在,她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恐惧。
她猛然收回目光,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某种极端危险的直觉在她体内拉响警报。
父亲。
父亲在西陵谈判。
她的背脊骤然发冷,心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我的父亲会不会有危险?
沈念初的指尖仍停在窗沿上,敲击的频率却在不知不觉间慢了下来。她的思绪刚刚从父亲的谈判回到现实,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小姐。”
她的侍女恭敬地站在门口,语气平静,但她察觉到对方目光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有个女人想要见您,见还是不见?”
沈念初微微皱眉,目光从窗外收回,侧眸瞥了一眼:“见我?谁?什么身份?”
侍女迟疑了一瞬,语气有些古怪:“小姐,她没有名片,也没有通报身份。她说,您见过她……她还说,只要您看她一眼,就会想见她。”
沈念初的眉头皱得更深,谁搞得这么神秘?
她微微侧头,透过窗户向庭院的方向望去,目光微微一缩——
那个身影……她见过。
三天前。
那个袭击她的人。
那个在死后化作腐蚀性液体,把她家别墅整个毁掉的实验品。
沈念初的心脏猛地一缩,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嘴角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见,让她去客厅等我。”
她倒要看看,死人是怎么复活的。
沈念初站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高跟鞋。
鞋跟很高,比她平时穿的还要高。
她缓缓踩进去,后跟贴合,皮革紧贴脚背,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肌肤线条流畅而匀称,宛如大理石雕刻般光滑而致命。
她知道,毕竟和那个女人交过手,那女人比普通女性高,她自己一米七八的身高,那个女人只比自己矮一点,虽然身高上有优势,但如果对方穿了高跟鞋……
沈念初冷冷一笑,一双细超高跟,完美拉升身形,将她的高度再次抬高。
她不会在任何方面落于下风,哪怕是一公分的气势也不行。
高跟鞋的鞋钉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战场上的点兵鼓。
她迈步向客厅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绝对的掌控感和凌厉的杀意。
沈念初推开门,客厅里只有一个人站在中央,笔直地等着她。
那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膝盖,剪裁合身,勾勒出完美的腰线。
她的腿又长又直,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细高跟鞋,鞋跟细长,弧度极其锋利,像是一把藏在暗处的匕首。
她的身高本就不低,穿上高跟鞋后,甚至几乎和沈念初平齐。
但只差一点点。
沈念初的高跟鞋比她更高了一公分。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过对方,视线缓缓在女人身上扫过。
女人微微一笑,那种笑容既不张扬,也不谦卑,恰到好处地落在气场的临界点,既不过分挑衅,又绝不服输。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身材高挑,曲线流畅,修长的双腿隐隐透着力量感,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是计算过一般,既不过于柔美,也不显得刻意凌厉,恰如其分地卡在最危险的平衡点上。
那是一副极具攻击性的身材,每一寸都透露出危险的信号——这不是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为战斗而生的猎食者。
如果不是她亲手看着她化作腐蚀性液体,她会怀疑这只是普通的对手。
就在这一刻,女人微微颔首,礼貌而不失分寸地开口了。
“沈小姐,下午好。”
她的声音温和,甚至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举止得体,不像是一个死过一次、化作酸性液体毁掉别墅的人。
她在按照“访问者的礼仪”行事,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普通的会晤,而不是两位曾交手并且生死相搏的对手的重逢。
“你好,坐吧”
女人缓缓坐下,腿部弧线修长,黑色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地,整个动作一丝不苟,优雅得像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贵族。
她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地开口:
“沈小姐,您一定有很多问题。您尽管问,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答您的疑惑的。”
她的语气温和,礼貌,甚至透着一丝坦然,仿佛她不是三天前那个被沈念初亲手“撕碎三次”的人,而只是一个友善的访客。
沈念初的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随意靠在沙发扶手上,双腿交叠,鞋跟轻轻敲击地面。
“你答对了,”她微微挑眉,眸色冰冷,“我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女人抿唇一笑,语调不急不缓:“您一定想知道我为哪边效力,是不是?也想知道我是谁,我的能力从哪里来的,是不是?”
“但是,我跟您说,虽然我说您见过我……但其实您没见过我,您信么?”
沈念初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眉峰微微一蹙。
她最讨厌这种弯弯绕绕的对话方式,尤其是当她已经有足够多的疑惑,而对方却刻意用模糊的语言拖延时。
她指尖轻敲着沙发扶手,眸色锐利:“饶什么圈子?那天晚上我把你撕碎了三次!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女人却丝毫不被她的语气所慑,语气仍然平缓:“没错,您确实很厉害。”
“但是,沈小姐,您杀死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嗯?”
女人淡淡地笑了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她都告诉您了,她是一个实验品。而我——也是一个实验品。”
“而实验品,是可以复制的。”
沈念初的指尖微微收紧,隐隐透出一丝不可思议的错愕。
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实验品”意味着什么,但她从未真正想过,生物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人”可以像物品一样,被大批量复制?
某种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影锋,她无往不利,从来没遇到真正的对手,她是实验的奇迹,是无数失败后诞生的唯一成功体。
可是自从那天到现在,她隐隐地意识到,影锋也许并不是无敌的。
——如果有一天,战场上出现一百个,甚至一千个和她一样的实验体呢?
——如果她不再是唯一呢?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刀般刺向对方,声音冷硬:“去你的实验品,别绕圈子,你到底什么目的?你是哪头的?”
女人微微一笑,忽然直视她,眼眸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
“我是来帮您的,您信么?”
“我是您这头的~”
沈念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像刀锋般扫过眼前的女人,嘴角带着一丝冷嘲:“我这头的?就把我房子毁了?”
“你们那个酸可真厉害,要是你现在又溶解了,我这个别墅也得没。”
她的话音未落,女人却微微一笑,神情依旧平静:“对于房子的事情,我们很抱歉,三天前,我们还是敌人,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我的主人让我忠告您一些事情。”
“你主人是谁?”
女人轻轻勾了勾唇,语调依旧温柔:“这个您暂时还不能知道。”
“为了让您相信我,我是有诚意的。”
沈念初微微挑眉:“诚意?怎么展现?送我一栋新的别墅么?”
女人却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忽然道:“沈小姐,允许我脱衣服么?”
沈念初一愣,随即嘴角一抽,冷笑了一声:“脱衣服干什么?展示你身材么?”
她扫了一眼女人的曲线,挑眉嗤笑道:“你身材没我好,我不爱看。”
女人闻言,不怒反笑,微微歪头,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反应。
她轻轻吐出一句话:“这就是诚意。”
然后,她缓缓地伸手,解开裙子的拉链。
黑色的布料滑落,露出光滑紧致的肌肤,她没有丝毫迟疑,整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沈念初面前。
沈念初的瞳孔微微一缩。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
女人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内裤,全身没有瑕疵,没有疤痕,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或赘肉,完美得像是一件被精心雕刻出的生物造物。
如果不是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她几乎要怀疑——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某种超越人体极限的生物实验体。
女人站在那里,赤裸着身子,完全没有半点羞耻或不适,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甚至带着几分温柔的从容:“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力是怎么来的吗?”
“哪天晚上,天太黑,您没看清。”
她向前一步,站到沈念初的面前,微微低头,那双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沈念初冷冽的脸庞。
“现在,我的身体交给你了。”
她轻轻抬起双臂,做了一个无防备的姿势,语气缓缓:“您可以现在就撕碎我。”
她下意识地往沙发的后背靠了一点,眼神陡然凌厉了几分,这女人在干什么?
她不是没见过变态的敌人,可这个女人……她完全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身体,也不像是在挑衅,而是完全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副身体不属于她,而是某种可以被随意摧毁的躯壳。
她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么?沈念初的指尖轻轻收紧,心里骤然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受。
“赶紧穿上,你别把我家地板又腐蚀了。”
那个女人依旧站在那里,“自愿”地站在那里。
“你确定?”那个美女眼睛眯起一条线,缓缓靠近了沈念初,现在双方已经几乎完全贴着,沈念初已经可以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温度。
女人微微躬身,大胆地靠近了沈念初,将自己的胸前的巨物,置于了沈念初的眼前,甚至把她胸前乳球上的突起,贴近沈念初的面庞,微微摩擦着沈念初的鼻尖。
那摩擦带着温度,那是真实的温度,相比于沈念初体表的冰冷,这个女人的温度是正常的,竟然能让自己感受到一点温热,不光是温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燥热。
女人侧身,她的乳头缓缓地摩擦沈念初的面庞,精准的控制力道,媚眼如丝:“现在,你想怎么研究我都行,这就是我的诚意。”
沈念初作为影锋,身体经过完美的设计,她瞧不上任何人,也就导致没人敢追她,也就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方面的刺激。
她是一个几乎纯粹的战斗机器。
她的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没有人敢靠近她,没有人敢碰触她的身体,更没有人敢如此挑逗她。
曾经她不是影锋的时候,就没人敢追她,现在是影锋了,更加没人敢。
她没有亲密关系,也没有情欲的概念。
她从未有过一个可以敢和她如此亲密的对象。
女人胸前的触感,散发出的阵阵奶香,让沈念初这个钢铁女人有一丝恍惚,一个赤裸的女人未经她许可的情况下,大胆的上来调情,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她竟然有点享受,竟然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乳球上的凸起。
女人依旧眼神迷离,身体缓缓得上下摆动,她大胆地坐在了沈念初的大腿上,胸前的乳球肆意得摇晃这,她手竟然放肆了起来,摸索着来到了沈念初的头上,轻轻地按着沈念初的后脑,控制着沈念初的脸和自己的乳头亲密接触。
“可以的,你想吃掉她都是可以的。”女人的声音温柔充满着指引。
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美妙的沈念初,竟然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舌头刚刚弹出自己的嘴唇,突然她想到“腐蚀!腐蚀性液体!”一阵突如其来的惊恐,连忙把身上的女人狠狠的推开。
沈念初一个不经意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女人被她随意的一推,竟然把女人重重得摔在了侧面的墙上。
“砰——”女人被拍在了墙上,那力量让人感觉几乎是要被拍扁了。
“吧唧——”女人从墙上掉了下来,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眼神依旧放着赤裸的光芒,她从地上缓缓爬起。没有一丝怪罪的情绪的。
“沈小姐的力量真的强大啊,您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了,沈小姐,您别怕,我来就是来表达诚意的,不会害您。如果您不放心,我们可以换个方式。”
沈念初感觉自己有点粗鲁了,毕竟刚才的感觉真的不错。
“不用,你过来吧。”
沈念初收起冷酷的眼神,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的皮肤温热,柔软,触感与普通人无异。
这是“实验品”的身体是如此正常。
“我捏起来会有点疼,不介意吧~”
“我都说了,您随便,这就是诚意,您做什么都行。”女人保持着职业般的微笑。
她微微一用力,手指收紧,女人的手腕立刻发出了不自然的“咔嚓”声——骨骼被硬生生地捏裂了。
女人依旧是那职业般的笑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捏碎的手腕,然后抬眸看向沈念初,声音依旧温和:“您可以再更用力一点,我没事的。”
沈念初眼神微冷,没有任何犹豫,手掌顺势上移,一把扣住女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沿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女人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摩擦感,仿佛是在“检查”某种实验体的质地。
然后——
她的指尖猛然一扣,指力瞬间贯入肌肉组织,直接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裂口。
血,缓缓地顺着女人的手臂滴落,鲜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可女人依旧一动不动,甚至连一丝疼痛的表情都没有露出。
沈念初盯着她,眼神冷得几乎结冰:“你的痛觉系统也被调试过了吗?”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撕裂的手臂,淡淡一笑:“不。只是这个躯壳,本来就是用来被撕碎的。”
沈念初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的手没有停下,指尖顺着女人的腰侧缓缓往下滑,轻轻按压着女人的侧腰腹位置。
那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但她几乎感觉不到女人的任何本能反应——没有紧绷,没有肌肉反射,没有丝毫的抗拒。
“撕拉”一大块血肉被生生剥离,皮肤与肌肉组织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红色的血液四溅,触目惊心!
但女人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微微晃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伤口正在迅速收缩、蠕动,几秒钟后竟然开始自行修复!
“您看,这就是诚意。”
沈念初的指尖仍嵌在女人的腹部,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掌心滑落,微微发黏,带着一丝熟悉的铁锈味。
可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那些伤口上,而是缓缓抬起,凝视着这个女人的脸。
她毫无痛苦的表情,她赤裸着身体的从容,她那种仿佛不属于凡人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让沈念初感受到了一种极端的不真实感。
这女人,是用来被撕碎的。
她的身体,被设计成完美的实验品,可以承受几乎所有的破坏,可以被肆意拆解,而她自己对此毫无反抗,甚至带着某种令人窒息的配合。
沈念初忽然意识到,虽然她用过各种手段折磨过她的审讯犯人。
但是她从未如此赤裸裸地掌控过一个人——一个完全属于她的身体——一个不管怎么做,施加什么样的酷刑,都不会叫的——活人。
现在,这个女人近在咫尺,毫无防备地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拆解,任由她施暴,甚至以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迎接她的破坏。
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内心里萌发,女人都是仰慕强者的,尤其是沈念初这种已经强到不能再强的人,面对眼前这样的女人,她的内心竟然也泛起了一丝崇拜。
“你可不可以告诉,你的身体为什么感觉不到疼。”
“小姐,我也疼的,只不过,我们习惯了,疼对我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那你不怕死么?”
“我都说了,我是实验品,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其实是一个人。”
“听不懂,没诚意,给我解释解释。”沈念初被这些话搞的一头雾水,确实,这个女人的和表现确实超出了她的理解。
“小姐,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我是实验品”女人的伤口缓缓愈合,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嗯~其实你的身材还是挺好的~”
“不敢跟您比的~”
“那是,当然没我好~”
沈念初微笑着,指尖缓缓收紧,掌心顺着女人的腰腹向下,触感滑腻而柔软,她的肌肉线条流畅,皮肤温热,血液仍未完全干涸,带着微妙的温度差,在沈念初的掌心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痕迹。
沈念初有点喜欢上这个感觉了。她的手终于摸向了女人两腿之间的缝隙。
“你的洞呢?”沈念初在女人的大腿根部摸索着,轻轻地捏了捏女人薄薄的阴唇,中指探进了玉穴之内。
“我的洞很小,没有用途的。我不是用来创作出来给男人消遣的。”女人依旧是保持着笑容,任由沈念初摩擦这她的下体。
女人的下体,皮肤很嫩,没有色素沉积,毕竟这个也不难理解,毕竟是实验品,肯定不会把实验品设计的难看,洞口很小,仅仅能容纳一根手指,也没有体液分泌,标准的实验品,一点无用的东西都没有。
沈念初的中指,在女人的小穴搅动着“真的小啊,还没弹性,我怕你一使劲,把你的阴道捅裂了”
“小姐,你怎么还温柔上了,刚才你可是把我爆肝了呢~”
沈念初的眼神有一点迷离,她微微吐气,胸口微微起伏,现在的真的有一点享受的了。
沈念初眼睛一转,嘴唇轻轻地靠向女人的耳边“你想知道,我的洞有多大么?”
女人的眼睛完成了一道月牙,声音更加轻柔“小姐的身体是完美的~,不是我能评价的。”
“哈哈,我的洞很大~”沈念初轻笑了一声,这是沈念初第一次开这样的玩笑。
“是吗?我挺想见识一下呢。”
“让我看一下你的吧!” 沈念初突然右手轻轻地抓住了女人大腿,指尖深深得嵌入大腿肌肉,用一只手就把女人的整个身体给提了起来。
如此轻松。
女人被举在了办公中,女人的双腿之间的区域完全置于了沈念初的眼前。
“让我闻闻,味道好闻不?”
女人突然被这样举起来,差点失去了平衡,但是沈念初毕竟是影锋,强大的力量,瞬间就稳住了空中的女人。
其实这点力量对于沈念初来说微不足道,她还在控制,毕竟她还不想把这个女人的腿骨捏碎。
“很香的呢~,毕竟我们不需要生育,生理期是无用的~”空中的女人淡淡地说道。
“确实有点香,这是一种什么香呢?”沈念初的鼻尖已经靠在了女人缝隙上,女人的玉门微微地噙动着,没有什么黏液流水,噙动只是为了单纯散发着香味,一种有诱惑力的香味。
“这是一种信息素,如果您喜欢,您可以进去闻,保证没有臭味哦~”
“信息素?什么信息素?诱惑人的?怪不得我越闻越上瘾。”
“您是影锋,不会上瘾的,对于普通人来说,肯定早已经沦陷了~”
“你说错了,我有点上瘾了~”沈念初语气冷冷的,似乎放松了戒备,接受了这个女人。
女人的玉门的皮肤很细嫩,但是比较干燥,没有分泌液的流出。
和沈念初的不同,沈念初是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产道,干燥和湿润,坚硬和柔软。
所以她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有这个能力。
“能告诉我么,你的香气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沈念初将女人缓缓得放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怀抱着这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用来诱惑人的。”
“诱惑谁。”
“想诱惑谁诱惑谁~”
“包括我?”
“不包括您,您是诱惑不了的~我说了我是来帮您的~”
“诚意还不够!”
刚才还一脸享受的沈念初,突然眼神发狠,手臂轻轻发力,狠狠推开了身前的女人,再一次把女人扔到墙边,女人的香气,诱惑的话语,让天生自带警觉性的影锋无法完全相信这个女人。
“砰——”
女人被再一次重重得摔在了墙上,强大的力道,让女人的内脏瞬间爆开,喷射出大量的血迹,随后女人滑落到了地上,墙上有女人被拍碎的血迹,诉说着沈念初强大的力量,而被拍散架的女人,摊在墙边,缓缓地愈合这自己的伤口。
“沈小姐,恕我直言,您这个说变就变的脾气,对您来说不是好事~”女人依旧面带微笑,毫无怒色,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沈念初面带一丝怒意:“你想靠你那阴道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诱惑我?你想多了吧~”
“哎~,我的诚意还不够嘛。”女人无奈的摊手。“沈小姐,您对自己的实力应该很清楚,我不会把您怎么样的。”
沈念初没有说话,她的心情有点复杂,她不相信这个女人,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知道是什么感觉,自己不想赶她走,但是连续摔了两次,确实不符合待客之道。
她还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想要跟他说什么。
“你过来。”沈念初挥了挥手示意女人。
“我过来喽,这次不要摔了哦~”女人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再一次走进了沈念初。
当女人再一次靠近沈念初,沈念初的手指在女人的锁骨处划过,指尖轻轻按压着她的肌肉,像是在确认她的结构,像是在探测这两次的重击的恢复结果,也像是在某种……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驱使下,故意慢慢地探索。
“你这种不设防的态度,很危险。”她低声说道,声音透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沙哑。
女人微微一笑,目光平静:“沈小姐,不设防就是我的诚意”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某种诱导性的意味,像是某种无形的牵引。
“我说的是,对我很危险。”
“沈小姐,对您的测试已经做完了,请您放下成见好吗。”
“让我再确认一下。”
沈念初的手仍停留在女人的皮肤上,她的指尖甚至已经探入了对方刚刚愈合的伤口之中,感受到血肉在自己手下缓缓复原,那种柔软的触感、那种可以随时被她撕碎的掌控感,让她的内心隐隐泛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她知道她现在可以毁掉她。
可以彻底撕碎她,可以在她不断愈合的过程中不断撕碎。一点点地拆解她,测试她的极限,让她在自己手下承受一切。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一定很危险,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威胁,甚至可能是某种针对影锋的陷阱。
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那种不同寻常的渴望——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甚至从未被真正激发过的渴望。
那种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对于欲望的渴望。
沈念初微微捏了捏女人胸前的乳头,缓缓抬眸,目光深沉而危险:“你来找我到底是干什么?莫非是来诱惑我?谈恋爱?”
女人依旧微笑,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沈小姐,您怎么还不放心呢,毫不设防这是我的诚意,如果您接纳了我,我就告诉你的我的目的。”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被沈念初掌控的身体上,语气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温柔:“当然,如果您想继续,我不会反抗。”
沈念初的指尖顿时僵住了。她骤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到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境地。
她的喉咙微微发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胸腔里,让她感到不适。
她猛然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强行让自己的思维从某种奇怪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她盯着女人,眼神里多了一丝戒备:“穿上衣服。”
女人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但也没有拒绝,而是顺从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缓缓穿了回去。
“沈小姐,您害怕了?”她轻声问道,语气依旧平静,但沈念初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试探的意味。
沈念初冷冷地盯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像是想要掩盖某种异样的感觉。
女人缓缓扣上最后一颗纽扣,衣服重新覆盖住她的肌肤,可空气中那种压迫感却并未消散。
她抬头,微微一笑,语气轻柔:“我的诚意还不够吗?我能看出来,您想~”
沈念初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神陡然凌厉了几分,带着戒备的锋芒:“我想什么?”
女人的笑容丝毫不变,眼神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游移了一瞬,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语气笃定:“您想拥有我。”
沈念初冷笑了一声,轻轻抬起一条修长的大长腿,膝盖微微弯曲,足尖点地,那动作随意又张扬,黑色高跟鞋勾勒出的弧度完美而危险,像是一件精心打磨的战场武器。
她的指尖在膝盖上滑过,缓缓展示自己的腿部线条,语气带着些许挑衅:“我自己不够完美么?拥有你干什么?”
女人静静地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分。
“沈小姐,您已经想了。”她轻声说道,“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和你匹配的人,几乎没有。但我的主人可以。”
沈念初的眼神微微一变,但很快,她恢复了冷漠,语气平淡:“如果你不想说你的主人,就不要提他。”
她眯起眼睛,直视女人:“你在为谁卖命?”
女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主人。”
沈念初眯了眯眼,嘴角微微一勾,语气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锋利:“那你的主人,又在为谁卖命?”
女人微微一顿,随后低声一笑,语气轻缓而坚定:“为这个世界。”
沈念初冷冷地盯着她,嗤笑了一声。
“真搞笑,每个人,每个政党都说自己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世界。”
“可是为什么,他们来研究我?”
“我本来只想效忠这个国家,可是我发现,他们并不是。”
女人听着她的话,眼神微微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她轻轻鼓掌,语气真诚:“沈小姐,您说到了本质。真的佩服您有这番见识。”
她微微倾身,语气愈发柔和:“如果您真的这么想,接下来就很好聊了。”
“聊什么?”
女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神秘。
她缓缓开口,语气平稳而清晰:“聊聊,影锋的未来。”
沈念初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自嘲的冷漠:“我有什么未来?”
她一直以为,她的未来已经被定好了——她是影锋,是军政府的武器,是战场上的终极杀戮者。
她没有别的可能性。
女人却缓缓走近了她,步伐轻盈,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仿佛每一步都带着诱导的意味。
她的目光微微下垂,手指轻轻地拉开领口的一粒纽扣,露出一寸光滑紧致的肌肤,却不显得刻意,只是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种从容的掌控感。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某种致命的蛊惑力:“您大可不必为了军政府效力,那没有意义。”
“您已经是影锋了,您拥有这个世界上别人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她微微抬眸,直视沈念初,语气缓缓:“既然如此,您还需要为别人效力,来给自己争取什么吗?”
沈念初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我有父亲。”
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女人的目光微微一黯,随即,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像是带着几分遗憾,又像是带着某种遥远的叹息。
她轻轻吐出一句话:“神,没有父亲。”
空气骤然沉寂了一瞬。
沈念初的瞳孔微微一缩,眉头皱起,语气冷漠:“什么意思?”
女人轻轻一笑,眼眸深邃而神秘:“您的腿,在审讯室里夹死过多少犯人?”
“这些廉价的快感,太低级了。作为影锋,您就是为了夹死几个犯人而活吗?”
沈念初的眼神骤然凌厉,那一瞬间,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从她心底翻腾而起,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还有我的父亲,我的家人。”她的声音低沉,像是要咬碎每一个字。
女人却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笑容依旧温柔。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沈念初的腿上,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有些事情,您可能还理解不了。”
“上天给了您独一无二的天赋,肯定不是为了让您夹死几个犯人……”
“就算您能用您的小穴,夹死所有海阳党的人,您也终究是棋子。”
“而神,不应该是棋子。”
沈念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有点不明白女人的意思,但是又有点明白,可是……
她从未想过,她会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口中听到这种话。
她的未来,她的价值,她的天赋……她的一切,到底属于谁?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为军政府效力,为父亲,为家人而活。
可是当这个女人站在她面前,赤裸裸地将一切剖开时,她忽然意识到——
她从未真正思考过,她自己的真正意义。
沈念初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锐利如刀:“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
女人微微一笑,缓缓后退了一步,恢复了最初的礼貌与疏离。
“沈小姐,感谢您今天的信任。”
她微微低头,眼神沉静:“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会变的,容貌会变,环境会变,性格会变,野心会变。”
她缓缓抬眸,目光深邃地看着沈念初,语气笃定:“今天,我来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告诉您——”
她伸手,从身体中——没错,是她的乳房之中,从血肉之中,缓缓取出一张小巧的卡片,卡片漆黑,没有什么水渍,上面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个单独的通讯号码。
她轻轻地将卡片放在桌上,目光柔和而坚定:“如果您哪天需要帮助,您可以找我。”
女人依旧携带着那一贯职业般的笑容,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但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深不见底的东西。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依旧温柔:“就算您是影锋,您也有很多搞不定的事情。”
“有些代价,必须要承受。”
“经历过了,您才会步入下一个阶段。”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声音柔软得像是一缕渗入骨髓的丝线:“而我们,可以帮助您。”
沈念初的眉头微微一蹙,指尖在沙发扶手上不耐烦地敲了两下,语气冷漠:“如果你不想把话说明白,你就走吧。通讯方式我留下了。”
她的语气透着一丝不耐,眼神冷淡,但她的手指却没有真正远离桌上的那张黑色卡片。
她虽然不信任这个女人,但她却没有将那张卡片丢弃。
“谢谢款待。”
她礼貌地微微鞠了一躬,步伐稳重优雅,转身走向门口。
房间门缓缓关闭的瞬间,沈念初忽然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她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推开门,目光快速扫向走廊。
“我说,女士——”
女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嗯?”
沈念初盯着她,眉头微挑,语气微微有些不满:“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女人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微微一笑:“叫我小雯吧。”
沈念初的眼神微微一沉,直截了当地问:“我问的是全名。”
女人微微扬了扬眉,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坚定。
“请不要把联系方式丢掉,在未来希望我们能并肩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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